林牧看著趴在案塌上的沈清霜，揚起的嘴角完全壓不住。
嘖嘖嘖……曲線就是好，自己以前可沒這樣的機會欣賞。
要是能有手機給拍下來就好了，就算沈清霜往後恢復記憶了，也能拿出來要挾一下。
見沈清霜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林牧正色道：“咳……清霜，為師要懲戒你三次，每次你都得回答說，師傅，徒兒錯了，明白嗎？”
“是……徒兒知道。”
沈清霜聲音微顫。
林牧抬起手，稍稍遲疑了下，迅猛的拍了下去。
啪……
“呃……”
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受到重擊，沈清霜難以遏制的發出了聲音。
聽到自己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來，她臉頰已經紅成了火炭。
見沈清霜沒反應，林牧呵斥道：“你該說什麼？”
“是……徒兒錯了，請師父責罰。”
沈清霜的聲音開始有幾分酥媚。
林牧點點頭，手揚起來。
啪，又是一下打了下去。
沈清霜全身都顫抖了一下。
“疼！師父！”
沈清霜轉過頭，梨花帶雨，讓人疼惜。
“疼，疼就對了！不然怎麼叫懲戒？”
林牧臉色微微泛寒。
“是，徒兒知道錯了。”
沈清霜再重複了一次。
眼看林牧高高揚起手，沈清霜有些懼怕的埋下頭。
剛才兩下都打得這麼疼，這手抬這麼高，第三次肯定更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到。
林牧只是輕輕拍了上去，順帶揉了一下：“不好意思，為師剛才下手重了。”
他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彷彿是疼惜沈清霜。
沈清霜全身緊繃，根本不敢動彈。
身後那異常的感覺，彷彿有一道電流躥過了全身。
沈清霜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寒冰的體質讓她身體蒸騰出陣陣的蒸汽。
“是……是徒兒……錯了……”
沈清霜很難完整的說出這段話來。
全身毫無氣力的趴在案塌上，大口的喘氣。
林牧一看沈清霜身上騰起蒸汽，心中感嘆：好傢伙，還自帶雲霧特效嗎？
心裡猶豫了一下，壓著嘴角詢問：“清霜，要為師替你檢查一下嗎？看看打傷了沒有。”
“不……不用了，師父，我緩緩就好。”
沈清霜連忙拒絕，她很想離開，可身體酥麻的感覺，讓她提不起一點氣力。
“哪行……你先休息一下吧，為師出去一會。”
沈清霜這任人採摘的樣子，太過誘人，林牧怕忍不住破戒還是迴避一下的好。
就在林牧走出去後不久。
蕭如月來到了林牧房間門口：“宗主，我是如月，可以進來嗎？”
見沒人有回答，房門又是虛掩，她試探道：“那如月進來了？”
一進屋，卻沈清霜趴在林牧的案塌上：“大師姐，您怎麼在這？”
“師妹，快扶我一下，我沒力氣了。”
沈清霜全身舒軟。
她也不明白，明明師父打她的時候沒用一點修為，自己怎麼就跟中了軟骨之毒一般？
蕭如月聞言，神色複雜的去扶起沈清霜：“大師姐……宗主這麼厲害嗎？讓您都無法動彈了？”
“師父一直都很厲害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師父明明沒怎麼發力，我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沈清霜回答道。
蕭如月微微睜大眼睛：“你感覺到師傅還沒發力嗎？”
“肯定沒有，不然我得比現在還要不堪了。”
沈清霜紅著臉回答。
戒指中，白秋荷對蕭如月傳音：“沒想到林牧這小子，居然這番實力，難怪你們宗門只收女弟子，或許將來有一天真要輪番與他雙修，他也能撐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