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恨死林牧了,有機會就朝著他身上潑髒水。
花千珏沉吟道:“本將軍與那忘憂宗宗主也算是有一面之緣,他看起來並不像是納蘭少主所說這般大奸大惡之人!”
花仁泰沉聲道:“將軍,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可不要被外表所迷惑了。”
這時一個將領抱拳說道:“將軍!下官今日接到百姓控訴,無憂峰附近村落頻有女子消失,懷疑與忘憂宗有關係。
有百姓說,他們曾去拜山,但忘憂宗放言只收女弟子!”
花仁泰冷哼一聲:“哼!據老朽所知,我們雲厥國內,只有一兩個尼姑庵才只收女弟子。
這忘憂宗宗主是男人,卻只收女弟子,莫非是別有用心?”
花千珏疑問道:“叔父,或許這真的是他們宗門的規矩呢?”
“老朽自入道修行以來,從未聽聞哪個宗門有這樣的規矩,倒是有些邪修打著收徒弟的幌子,實際上是給自己找爐鼎修煉,濫殺無辜禍害蒼生!”
花仁泰篤定的說道。
納蘭雲康連忙說道:“花將軍,據我所知,忘憂宗除開那宗主林牧,其餘的皆是女弟子,恐怕用心不良。
而且我懷疑,前城主的龍破天的死也與忘憂宗有關係。
還請花將軍,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納蘭雲康心想,自己這算是不伺機報復吧?也沒有阻止蕭如月三個月後與他比試,並不算違背天道誓言才對。
沒想到話音剛落,天空一道驚雷炸響。
納蘭雲康心中惶恐,莫非這也是違背了天道誓言,嚇得自己不敢再說任何話語。
花仁泰抱拳道:“將軍,您下令,老朽這就去把那忘憂宗的宗主抓來。”
花千珏擔心的問道:“叔父,您有把握嗎?”
花仁泰自信一笑:“那日老朽掃了一眼那宗主的修為,不過築基五層而已,老朽前去手到擒來。”
花千珏微微琢磨:“納蘭少主,本將軍問你,你是何修為?”
“我……我已是金丹九層。”
納蘭雲康回答道,眼眸左右轉動。
花千珏追問:“那與您隨行的護衛又是何修為?”
納蘭雲康遲疑的回答:“我的護衛都是精心培養,也都有金丹九層的修為。”
花千珏目光一凌:“剛才叔父所說,忘憂宗宗主不過築基五層的修為,你們加一起二十一個金丹九層的高手前去送拜帖,竟然隕落了二十名護衛,納蘭少主您還重傷逃離,您不覺得奇怪嗎?”
花仁泰聞言也恍然大悟。
一個宗門要是宗主才築基五層,那這宗門也大不到哪去。
納蘭雲康帶著二十名金丹九層的高手前往,覆滅這個宗門都綽綽有餘,怎麼可能落得如此狼狽?
納蘭雲康慌亂說道:“將軍,花老,您有所不知,這宗門古怪得很。
護山陣法堅不可摧,我護衛轟擊了一炷香的時間都紋絲未動。
而且這宗門還有古怪的法寶,可以從宗門內發起攻擊,威力巨大。
我的護衛皆是死於此法寶之下。”
剛剛說完話,天空又是一陣驚雷,納蘭雲康聽到這炸雷的聲音有些瑟瑟發抖。
這模樣落到在花千珏眼中更加讓她疑惑。
沉吟了片刻後,花千珏說道:“叔父,侄兒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你斷不可貿然前往。”
花仁泰沉聲道:“將軍,若這忘憂宗是歪門邪派,我們斷不可放任自由,自古以來各國王庭和修真界各宗門,都以剷除邪教魔頭為己任!”
“這是當然,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先去看看忘憂宗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如納蘭少主所說,本將軍當然會親自帶兵剿滅邪教魔頭!”
花千珏言語犀利,不怒自威。
說完看向納蘭雲康:“納蘭少主,不如你隨我們前去,有什麼事情也好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