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回答道,他覺得有些古怪——自己這大徒弟這麼激動幹嘛?而且看自己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至少上一世,沈清霜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就連沈清霜也不知道,剛才林牧要單獨跟蕭如月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居然浮現一股失落感,似乎覺得自己應該無時無刻都陪在林牧身邊才對。
她知道自己被委以重任,應該回來好好修煉。
可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林牧的音容笑貌,特別是在城主府那摸向自己腦袋時溫柔。
若不是師傅,自己應該死了好幾次了吧,甚至不止死這麼簡單,還會被敵人百般凌辱。
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
沈清霜只想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林牧,只想好好回報他。
“承蒙師父掛念,徒兒已經好了很多了,師父,您快請進吧。”
沈清霜趕緊將林牧請進房間裡。
房間裡面也沒什麼特別的裝飾,一張案塌一張桌子而已。
一時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有幾分微妙。
留意沈清霜有幾分嬌羞的神色,林牧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雖說自己是來辦正事的,可氣氛都到這了,名正言順的佔點便宜,不是問題吧?
就算是以後沈清霜記憶恢復了,自己也可以藉口說是給她療傷。
“咳……為師剛進來,聽到你呼吸有些不暢,不如讓為師聽聽你的心脈,以確保你身體無誤,這樣才能更好的修煉。”
林牧輕咳一聲,一臉正經的說道。
“聽心脈?”
這話一出,沈清霜的俏臉更紅了。
她遲疑片刻目光有幾分嚴肅的說道:“師父,現在可是一宗之主,未來我們忘憂宗肯定還會有很多的師弟師妹加入,您不該說出這麼輕薄的話語,有失身份。”
“啊?”
林牧聞言,倒是有些慚愧。
自己居然被徒弟給說教了。
不過這倒是跟以前的沈清霜很相似,兩人相處的時候總會不留情面的說出他的不足。
這搞得林牧有時候還有點怕沈清霜。
受到這個影響,林牧尷尬的恨不得腳底摳出三室一廳來:“那個……為師言語有誤,只是擔心你的情況。”
“不……師父……我的意思是,您如果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就行了,清霜願意為師父奉獻全部。”
說話間,沈清霜紅著臉撇過去,身位皇室之女,從小教育知書達理。
若不是林牧在她心中已經佔據了全部,斷不會說出此露骨的話語來。
林牧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心頭頓時火熱起來。
有需要就可以找她?那自己太有需要了……
上一世林牧甚至想過,要不要找機會跟沈清霜喝酒,趁著酒醉發生點什麼。
可人是約出來了,酒也喝了,把沈清霜送到酒店之後,林牧楞是沒敢多碰沈清霜一下,傻乎乎的在一旁守她到天亮。
倒是沈清霜天一亮就氣呼呼的走了,搞得林牧莫名其妙,以為她誤會了什麼。
林牧腦中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現在雖然有機會了,可不是時候啊。
若未至元嬰期便貿然雙修,恐致陰陽失衡,輕則靈脈損毀,重則根基潰散,清霜此生再難問鼎仙道。
可如沈清霜所言,他林牧也是男人啊,還是個血氣方剛上輩子留有遺憾的男人,幽香縈繞鼻尖,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在林牧猶豫之際,沈清霜來到身旁坐下,她睫毛微微顫動,輕咬貝齒,雙手解開自己領口的衣襟:“師父,可是要聽我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