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就不能是你們院子裡的人做的?也許是你們院子裡的哪個奴婢對主子心存怨懟。”
趙庶妃忍不住質問。
冬珠搖頭,“那個坑挖的很淺,看樣子像是時間緊促用手刨的。如果真是我們院子裡的人,他們肯定有足夠的時間挖坑埋東西,絕不會這麼粗糙。”
趙庶妃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再看向慕安然時,神情也跟著複雜了幾分。
蕭嵩看了眼慕安然,“秋桃是誰?”
慕安然冷笑著看向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蕭嵩的身上,“秋桃在臨安院。”
蕭嵩看了眼福安,“你去將人帶過來。”
福安領命去帶人,慕安然也不說話,只是滿臉不屑地看向眾人。
“我是沒想到,自己只是懷了一個女兒,還能得到大家的這般注意。”
隨即看向冬珠,“平時只覺得顏側妃針對我是因為吃醋我得寵,如今看來她心思不小,竟然還想搶我的孩子。她就不怕我因為這件事受驚然後小產,讓她平白受了人偶的詛咒,還半點好處都撈不到嗎?”
冬珠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地看向慕安然,“慕庶妃在說什麼,我們家主子哪有要搶您的孩子啊……明明是您的奴婢想要害我們家主子……”
慕安然也不搭理她,只是瞥了眼那人偶上的名字,隨即看向趙庶妃,“趙庶妃可知顏側妃的閨名是什麼?”
趙庶妃皺眉,“我哪裡知道她叫什麼。”
慕安然又看向許氏,“王妃肯定知道的吧?”
許氏也不知慕安然耍的什麼心思,但還是說道:“我也記不清顏側妃的閨名是什麼,如果非要問,我也得讓人去查一下。”
平侍妾不知慕安然為何問這個問題,但她位分是最低的,自然不敢亂說話。
“慕庶妃,你問這個做什麼?”
許氏有些不解。
慕安然笑了笑,“王妃和趙庶妃都比我進府早,連你們都不知道顏側妃的閨名,我一個進府沒幾個月的人怎麼會知道她的閨名?”
冬珠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我們家側妃是祭酒的女兒,只要有心,也是可以打聽到的。”
慕安然嗤笑,“我從江南來,就算是親哥哥也是進府之後才意外遇見。就我這樣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見識的後院庶妃,還能打聽得到祭酒大人的女兒閨名?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蕭嵩垂眸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嘴角忍不住勾起好笑的弧度。
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這件事是慕安然做的,但這件事擺明了就是衝著慕安然而去,那個女人能不能解決問題還不一定,但她畢竟懷著孩子,若她自己真無法善後,自己也是可以出手。
可現在瞧著,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善茬。
冬珠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見福安領著秋桃走了進來。
秋桃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慕安然,隨後才給許氏和蕭嵩請安。
“奴婢秋桃,給王爺和王妃娘娘請安。”
蕭嵩看著跪在地上的秋桃問道:“你昨晚可在韶光院埋了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