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些時日都憋在房間裡有些悶,今日雖然有些冷,但景色實在是美,所以就出來轉一轉。”
許承徽的雙腿有些撐不住了,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快坐下吧。”慕安然還是淡淡地說了句,許承徽鬆了口氣,這才坐了下來。
“姐姐這是去了前院嗎?”
慕安然笑著點頭,摸了摸手爐道:“是去了殿下那裡,順勢問一問馬場一事查的如何了,恰好碰見齊良媛也在那裡,哭的聲嘶力竭。”
許承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閃地看向其他地方,“殿下還沒有查出兇手嗎?”
慕安然嗤笑一聲,“殿下的意思是張三畏罪自盡,並沒有交代出幕後黑手是誰。但我和齊良媛都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相反,殿下肯定知道了誰是兇手,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不想說出來而已。許承徽,你說兇手會是誰呢?殿下又為何會那般護著兇手呢?”
許承徽的臉色一片慘白,整個人都有些抖,“妾身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幫我分析分析唄。這些日子我思前想後,那人雖然是在草料里加的東西,可尋常馬匹吃了不會有大問題,只有齊良媛的那匹馬吃下去後才會發瘋,所以那人針對的就是齊良媛。如果說針對的是幾個孩子,那目標人群就大了。可對方既然只是針對齊良媛,那兇手十有八九就是東宮裡的。”
慕安然直勾勾地看向許承徽,“許承徽,你說東宮裡誰與齊良媛有仇,並且還會下這麼狠的手啊。”
許承徽嚇得直搖頭,幾乎是某一個時刻她覺得慕安然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自己,可是不能夠啊,殿下既然要保住她,就不可能說這些事。
“許承徽,平日裡你與齊良媛的關係雖然不睦,但瞧著你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你說,咱們東宮到底誰會是兇手呢?”
許承徽簡直要嚇哭了,她甚至都不敢與慕安然對視,那種看透人心的眼神簡直太可怕了。
“宸姐姐,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忽然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完,許承徽哆哆嗦嗦地起身行禮,抬腳走出那一步時顯然摔倒,幸好一旁的春風眼疾手快給扶住了。
慕安然看著她們離去的背景只是冷哼了一聲,做了這種事還想逃出昇天,做夢!
“這雪景看著也沒意思,回去吧。”
慕安然帶人往曲水殿走,腦子裡卻在與系統商量著對策。
【給我幾個讓人做噩夢的藥丸唄。】
【是要用在許承徽的身上,讓她夜夜做噩夢?】
【是啊,統統現在真聰明。】
【這種藥丸的單個售價都很高。具體來說,但凡是用來做壞事的藥丸都很貴。】
【那些臭小子那麼能賺積分,自然是該花就花。】
【好吧。那宿主打算什麼時候給她服藥?】
【今晚開始,一連五天,每天一顆。】
【藥丸可以保證許承徽做噩夢,但是不能保證做夢的內容。】
【沒關係。她現在心虛的很,只要是做了噩夢,醒來後就一定會往那方面聯想。】
【好吧。】
一想到能折磨許承徽,慕安然心情就美極了。
“那三個臭小子呢?”慕安然回到曲水殿發現異常的安靜。
安順立刻說道:“幾位公子去了逐夢殿找四公子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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