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葉流西先練了半小時瑜伽,又跑了半小時的步。
出了一層細汗,洗了個澡,略微打扮了一下,吃了早飯就來到大門口。
看到神色如常的秦氏和葉錦書,她愣了一下。
尼瑪,小強本強啊!
昨天出了那樣的事,還有心出門應酬。
而且,她們神色沒有絲毫的異常,彷彿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可見,崔家對於她們來說,很重要。
雖然葉流西說救了崔睿是她自己的事,但她畢竟姓葉,與葉府不可能完全割裂開。
她們能沾光去崔家赴宴,這就是證明。
她們見到葉流西,面帶微笑,目露驚豔。
葉流西穿的不是原主那些花花綠綠的鮮豔衣裳,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買的。
一襲淡紫色廣袖長裙,袖口、下襬繡著淡藍色牡丹,用銀絲線勾著祥雲。
她穿了合適舒服的文胸,那對傲然顯得更加飽滿挺翹,纖腰盈盈一握,引人遐想。
秦氏和葉錦書不知道她哪裡不同了,但就是覺得她的氣質更好、更勾人了。
秦氏慈和地笑道:“西西真漂亮,這樣打扮,我們母女兩個一看就是親母女。”
她今天穿了比葉流西的衣裳稍微深一點兒的紫色衣裳,和葉流西站在一起,顯得兩人更像了。
葉錦書眸中閃過一抹羨慕嫉妒,溫柔笑道:“母親長得顯年輕,你們就像親姐妹似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紅色衣裙,小臉兒施了厚厚的粉,蓋住了因為消腫留下的青色。
她一臉的倦容,眉眼間有幾分秦氏的影子,但更多的像孫耀祖。
她個子嬌小,不像葉家人都是大高個兒。
雖然長相也很美,但在葉流西面前,瞬間黯然失色。
葉流西淡淡一笑,道:“要是你不抹這麼厚的粉,你們更像親母女。”
葉錦書羞惱地紅了臉。
昨天發生了那麼恐怖傷心的事,她一晚上都沒睡好,眼下青黑,當然要多敷粉!
反觀葉流西,面板晶瑩剔透,五官精緻,絕美無雙。
尤其氣質十分脫俗,身姿優雅挺拔、平靜淡然中透著灑脫沉穩,讓人移不開眼。
葉錦書默默拿出面紗,戴上了。
秦氏面色微沉,道:“上車吧,”
三人上了馬車,秦氏和葉錦書坐一邊,葉流西識趣地坐到另一邊。
秦氏柔聲囑咐道:“崔家可是東穆國第一大閥閱世家,皇帝都敬重忌憚幾分。
今兒你們一定要注意一些,切不可給葉家抹黑,給你們父親帶來禍事。”
她雖然‘你們、你們’的,但目光看著葉流西,隱隱帶著警告。
葉流西靠在車廂上,二郎腿一翹,小下巴一揚。
睥睨髒東西一般,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前提是你們要安分,別來惹我。
不然,我可不管什麼母女、葉家,懂?”
說著,微微歪著頭,開始按拳頭,骨節發出‘卡吧、卡吧’的清脆聲音。
秦氏氣結。
但迫於葉流西的兇殘和不孝,她只得隱忍。
葉錦書垂著眸子,掩過眸底的陰狠和怨毒,抿唇不說話,就怕被打臉出氣。
最近她失手次數太多了,丟了不少臉面,得降低存在感,讓事情冷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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