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西說了一下遇襲的過程,就被穆景川趕出了崔家。
她對這個霸道邪性的男人一肚子的無語,上了回去的馬車。
秦氏看看葉流西這依然神采奕奕的樣子,再看看葉錦書那奄奄一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到底惹了什麼事?不可能好好兒的,就有刺客想殺你?”
葉流西不跟煞筆廢話,手裡捏著些癢癢粉,扯過葉錦書就一個耳刮子。
“啊!”葉錦書尖叫了一聲。
雖然她已經有經驗了,及時歪臉躲避,但依然被打得不輕。
秦氏摟住她,怒火沖天:“葉流西,你瘋了!幹嘛無緣無故地打人?”
葉流西懶洋洋地依在馬車壁上,慢悠悠地道:“其實我想打你,但你是母親,只能讓你的寶貝女兒代為接受了。”
秦氏氣紅了眼睛,“你這個不孝女,真真是氣死我了!”
葉流西蔑視著她,語氣淡漠無情:“母慈子孝,母慈在前面。”
葉錦書靠在秦氏懷裡,哭得楚楚可憐:“姐姐,我知道你是恨我得了母親的寵愛,你想打就打吧,千萬別怨怪母親。”
葉流西馬上揚手,打了過去。
秦氏一看,趕緊將葉錦書的臉按進懷裡護住。
葉流西的巴掌變成拳頭,狠狠給了葉錦書的後背一錘。
葉錦書發出一聲慘叫。
秦氏目眥欲裂,尖聲怒斥:“葉流西!你還是不是人?”
葉流西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拳頭,“我是人,而且是個助人為樂的大好人。
她不是說我想打就打嗎?
我這是滿足她的要求,多好的人啊,母親怎麼問出這般愚蠢的問題?”
秦氏:“……”
葉錦書:“……”
她再也不敢在葉流西面前,玩兒以退為進的裝可憐把戲了。
回到葉府,她立刻給臉上塗藥膏,給腹部塗藥油。
臉上是葉流西留下的紅巴掌印,腹部是穆景川留下的青紫腳印。
她摸著那腳印,心痛到無以復加,眼淚忍不住地流下來。
宸王殿下怎麼可以那麼狠心地對她?
他好殘酷,好無情,好冷漠!
她那麼愛他,愛到心痛,愛到心碎!
他為什麼看不到她對他的一片真心?
她可是風華絕代的京城第一美人!
他也是男人,不會看不到如此美麗耀眼的她!
他是不是怪罪她要嫁給太子為側妃?
她也不想嫁給太子的,都是因為宸王不能人道,不是太子。
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這樣折磨她?!
一邊自憐自艾著,一邊無意識地撓撓脖子,撓撓大腿,抓抓後背……
漸漸地感覺癢得厲害,煩躁起來,開始用力抓。
“誒呀,癢死了!春雨、夏花,你們給我撓撓!”
兩個丫鬟過來,發現她撓得渾身一道道印子了。
春雨給她抓背:“是不是小姐身子太嬌嫩,那湖水太髒了啊?”
夏花給她撓前胸:“有可能。”
葉錦書覺得越撓越癢,抓出血印子也不管用。
煩躁地用力抓撓,“癢啊,快!快備水沐浴!”
丫鬟、婆子們趕緊打熱水來伺候她泡澡。
肌膚被熱水一泡,奇癢立刻就減輕了不少,但是水一涼就又開始癢。
癢入骨髓,讓她幾欲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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