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火毒犯了,半邊身體燙手,半邊身體起了寒霜。
心臟裡的噬心蠱也在這種冷熱兩極分化折磨中拼命掙扎,此時他肯定心疼不已。
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他竟然面不改色、從容淡定。
噬心蠱若不是隔三差五被極冷極熱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就將他心臟給啃噬了。
若不是他內力高強,運功抵制冰火毒,同時噬心蠱也平衡了些心臟中血液的溫度,他也早被冰火毒給折磨死了。
“冰火毒與噬心蠱最好一起解,不然你活不了多久。”
穆景川微微意外,“你竟然知道本王中了噬心蠱?”
葉流西有些小傲嬌地道:“那是當然,我的醫術可不是吹的。”
從自制醫藥箱裡拿出銀針,淡淡地道:“脫衣裳。”
穆景川立刻警惕起來,“你醫術高超,行針應該隔著衣裳就行。”
葉流西被他這謹守男德的樣子氣笑了,“誰稀罕看你的身體?”
穆景川眸光一凜,冷嘲道:“你不稀罕?那天可享受到欲生欲死,哭喊著不要停,還要,還要。”
葉流西一噎。
她那不是哭喊好麼?
那是爽出的生理眼淚!
冷聲道:“要麼配合脫光了!要麼去找別人!”
現在外面的下人們都起來忙碌了,點蠟燭會引起注意,摸黑隔著衣裳扎針她有些拿不準,有一點偏差就會出大問題。
穆景川糾結了一瞬,還是不情不願地脫衣裳。
其實,他靠運功也能勉強撐過去,但會很傷元氣,而且也想借此考驗一下葉流西的醫術和居心。
調查葉流西的人已經回了飛鴿傳書。
她自小困在鄉下宗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自卑又倔強,從來沒聽說有什麼師傅,會什麼醫術和武功。
這個葉流西要麼是假的,要麼隱藏很深。
無論哪一種,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葉流西見他剩下一條裡褲就不脫了,催促道:“脫光,別墨跡。”
穆景川堅持最後的倔強:“本王不脫褲子!”
葉流西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出手,將他上半身紮成了刺蝟。
穆景川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他目眥欲裂,“怎麼回事?你想做什麼?”
葉流西將他按倒,伸手去扯他的褲帶。
像個女流氓一般邪惡地一笑,“當然是想把你脫光光,做些你想做的事情了。”
穆景川冷眸中殺意滔天:“你敢!本王殺了你!”
葉流西痞壞地嘿嘿笑,“不,你不但不會殺我,還會深深地愛上我的技術,從此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