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西怎麼不敢?
她煞氣外露:“誰敢阻攔?劉嬤嬤和玉蘭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著,一揚手,做出撒毒藥的架勢。
“啊!”眾下人抱著頭,驚恐四散。
秦氏氣得渾身哆嗦,“你父親已經回來了,你還這般忤逆不孝,就不怕他?”
葉流西意味深長地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自從秦簫被救走以後,她就活在恐懼中,恨不得睡覺都睜一隻眼,就怕秦簫回來報復。
現在,葉凌風回來了,她更害怕了,簡直如驚弓之鳥,就怕秦簫找葉凌風揭發她。
她一會兒想,也許秦簫死了,不會回來找她報仇了。
她一會兒想,要不逃跑吧。
可是,都過了十幾年風光的好日子了。
她的女兒要做太子側妃了,她的兒子將來還要繼承葉府的家業!
她真不甘心逃走啊!
到時候,她就一口咬定是汙衊,反正除了那老東西,所有的證人都被她滅口了!
有兒子在,葉凌風即便是不相信她,也會放過她的!
秦氏剛不過葉流西,只能任憑她翻找,不過派了人盯著。
葉錦書親自盯著葉流西。
這裡的東西可都是母親的,母親的就是她的!
葉流西沒仔細翻,她今天就是先踩踩點兒,熟悉一下環境,回去再想秦如雲有可能將獅劍玉牌藏到哪兒。
這麼多年了,秦氏肯定將這院子掘地三尺了,找不到才將希望放到原主和行知院。
那麼,如果東西真藏在梧桐苑,那一定是在不易挪動的不動產裡。
她走進秦氏的衣帽間,聽柳綠娘說,這裡曾是原主小時候的房間。
行知院雖然也是為原主準備的,但秦如雲寵愛女兒,想讓她在梧桐苑住到六、七歲才搬過去。
她翻了翻衣櫃,又看了看鞋架。
目光落在那大大的紫檀木梳妝檯上,十分古樸精緻,橢圓形銅鏡周圍鑲嵌著玳瑁和寶石。
葉錦書撫摸著上面的雕花,有些顯擺地道:“這是孃的嫁妝,聽說這雕花是前朝大家的作品,很是珍貴。”
母親說了,這梳妝檯會給她做嫁妝。
葉流西漫不經心地挨個兒拉開梳的抽屜看了看。
還在銅鏡裡照了照,很臭美地道:“我可真會長啊,撿著父母的優點長的,真是貌美如仙,容顏絕色。”
眾人:“……”
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姑娘這般不知道謙虛的。
葉錦書眸中閃過一摸嫉恨,攥緊了拳頭。
她們的娘長得一模一樣,自己怎麼就長得不如她呢!
真真是氣死人了!
葉流西在鏡子裡看到她因嫉妒而扭曲的臉,滿意地笑了笑。
不知葉凌風知道真相後,她是不是還覺得有資格嫉妒。
葉凌風此時剛散朝,跟在更高階別的官員後面,走出大殿。
看到穆景川在前面,快走幾步追了上去。
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一人之下、暴戾嗜血、殺人不眨眼的未來女婿。
虐殺了五任王妃,將其中三個老丈人家滅門的未來女婿!
他的老心臟啊,受不了!
必須討好!
恭敬地行禮:“末將參見宸王殿下。”
穆景川頓住腳步,微微轉身,睥睨著葉凌風。
葉凌風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心中忐忑。
叱吒沙場、殺敵無數的大將軍,此時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只希望,穆景川看在他們曾一同上過戰場的面子上,留葉流西一條性命,留葉府一條生路。
穆景川淡漠地道:“葉大將軍免禮吧。”
葉凌風直了身子,笑道:“一別經年,王爺風姿更勝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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