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書忙道:“太子說了,您回來就定婚期。”
她的目的又不是定婚期,是告訴葉凌風自己很受太子寵愛和重視。
葉凌風怎麼會不明白她這淺顯的心思?
太子若不是重視她,怎麼會陷害西西、強行退婚?
他常年在外,不光對親女不熟,對這義女也不親。
親生女兒和義女誰親誰疏,他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秦氏等葉錦書走了,就一個眼色屏退了屋內的下人。
屋裡只有二人了,她就有更大的發揮餘地了。
她往葉凌風身上靠去,高聳的山峰正蹭到他的臉上。
若是以往,葉凌風早就一把撕開她的衣裳,咬上來了。
但這次,葉凌風推開了她,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昌東一直沒回來,你這當親孃的,一句都沒問起,你就不擔心?”
秦氏這才想起,一直沒看到葉昌東。
難道戰死了?
葉昌東死了,那她的兒子豈不是名正言順成了這府裡的繼承人了?
她心中大喜,差點兒繃不住笑出來。
強壓下要上揚的唇角,眸中氤氳上了淚霧。
“我見到夫君太高興了,想著有您在,東兒一定無事。
東兒怎麼了?是不是……嗚嗚嗚……”
拿著帕子按眼角洶湧而出的淚水,哭得傷心欲絕。
她沒將話說完,不管葉昌東是死是傷,哭就對了。
葉凌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麼以前沒看出這個賤婦的虛偽、狠毒和做作呢?
他怒極反笑,“昌東在城郊大營安頓大軍,明日回府。”
秦氏:“……”
她心裡罵娘,同時快速調整表情,破涕為笑。
嬌嗔道:“夫君,你怎麼這般壞呀!嚇死妾身了……”
說著,柔弱無骨地抱住了葉凌風的胳膊,鼓鼓囊囊的前胸蹭著他的肩膀。
葉凌風見識了一場足可以封神的變臉表演,心生佩服的同時也厭惡憎恨之極。
若不是有葉流西的話墊底,他早就被這狐狸精給拐到床上去了。
男人嘛,下面的小頭一忙活起來,大頭就不會思考了。
他站起來,拍了拍她仿若無骨的手,道:“你身上帶著傷,休息吧。”
然後,將她從身上撕下來,大步流星而去。
他的火被挑起來了,得去找個侍妾洩火。
秦氏臉色劇變,哀怨地高呼一聲:“夫君!”
伸著爾康手追了兩步,最後癱軟在地。
這一會兒,把她緊張刺激的一身冷汗,膽戰心驚。
葉凌風一定知道了什麼!一定!
但是,為什麼不質問她?
那樣她才能狡辯啊!
趕緊審問她呀,這樣將刀懸在她的頭頂上,不知何時落下,讓她恐懼不安,時刻膽戰心驚,簡直太折磨人了!
不,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