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川唇角壓都壓不住,“當然了,不然能娶了你這麼能耐的媳婦?”
葉流西笑著依偎進他的懷裡,“你這嘴從飆冰刀也變成抹了蜜了。”
穆景川把唇湊上去,“你嚐嚐,甜不甜?”
葉流西湊過去嚐了一口,笑道:“果然是甜言蜜語。”
穆景川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不過,不像以前那樣熱烈,而是溫柔小心,彷彿在親吻珍貴的瓷器。
葉流西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穆景川有些受不住,呼吸開始急促,身體開始起反應。
沒辦法,以前只要葉流西身體允許,只要兩人在一起,每天都敦倫,成習慣了。
現在雖然知道葉流西懷孕不能敦倫了,但身體還是給了想要的反饋。
他抱住葉流西的頭,將她摘開,“別鬧了,我受不了了。”
聲音沉磁到能讓耳朵懷孕。
葉流西揶揄道:“你就這定力?以前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穆景川一臉幽怨:“有媳婦在一邊和沒媳婦能一樣嗎?”
葉流西壞笑:“那,委屈你自己疏解一下。”
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穆景川面色一凝,又鬱悶,又好笑。
抓住她的手,繃著臉一本正經地道:“你幫本王。”
葉流西:“……”
就愛看他這一本正經地說不正經話的樣子,也愛看他被蹂躪的舒爽又痛苦的樣子,於是就上手了。
夫妻二人一夜好眠,次日一早繼續出發。
這次,是葉流西留守,穆景川偷偷離開隊伍,揣著乾坤袋去搞事情。
隊伍裡有穆元帝安排的監軍,議事的時候沒見到穆景川,逼問葉凌風。
葉凌風二話不說,一劍要了他的命。
他的手下想跑,也被滅了。
南邵的軍隊糧草、武器不翼而飛,主將、副將都被殺。
邊境周邊的縣、州的官倉、官員家的貴重物品、秘密小金庫,都被神秘大盜洗劫一空,連支援大軍的能力都沒有。
南邵一片混亂。
葉凌風帶著大軍趕到,都沒休息,炮火開路,火銃先鋒,一口氣佔領了五座城池,才安營紮寨,好好休整一下。
這時候軍營裡穆元帝的其他人才知道監軍被殺的訊息,趕緊飛鴿傳書回去報信,同時也讓人快馬回京當面稟報。
可是,信鴿剛放出去,就被射了下來,信使剛出軍營就被殺了。
連那人自己也被抓了起來嚴刑審問。
葉流西喝著鴿子湯,道:“皇帝那邊得拖延一下,讓他按照咱們的意思,每天寫密信回去。”
能拖一時是一時,好讓葉昌東和老家的九族儘量跑遠一些。
可是,百密必有一疏,別人也不傻。
老家九族一個村子都被地動埋了,埋的還是宸王老丈人葉凌風大將軍的九族,此事非小。
當地官員趕緊上報,以求不被連累。
死了二三百人不是小事,且與征戰的大將有關,內閣那些老狐狸嗅到了陰謀的味道,於是奏摺呈到了御前。
穆元帝看著摺子,陷入沉思。
“你們說,是南邵人想製造君臣矛盾,打擊葉凌天的戰鬥力,還是另有隱情?”
反正他不信地動。
怎麼偏偏動葉家村,別的村子沒事?
太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
他猛然想到一種可能,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猛地坐直了身子,道:“葉昌東最近如何?”
大皇子道:“回父皇,他前些日子在軍中與人馬上對戰,從馬上跌落摔斷了腿,在府裡休養。”
穆元帝預感不好,冷聲下令:“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