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趙梓軒提著酒壺去餘小鯉的房間時,餘小鯉仍未察覺出趙梓軒的異樣,只是一如往常的將趙梓軒迎進來。
“趙公子,今兒個怎麼也有空來呢?”她柔聲問候道。
“這不是想我的美人了麼?”看著她微妙微翹的身姿,趙梓軒不由得嚥了嚥唾沫,這樣好的美人,毒死了還有些可惜了。
就算是識破了餘小鯉接近他的真相,趙梓軒一想起餘小鯉的樣貌,依舊控制不住對餘小鯉美色的貪戀,以及心中遏制不住的邪惡念頭,想要把餘小鯉佔為己有。
可誰讓她要對自己下手呢?
上一瞬間還在猶豫的趙梓軒,餘光瞥見一旁的酒壺,索性倒了一杯。
手中端著的毒酒在嘴邊繞了一圈,卻是沒有進自己的口中,反倒將杯盞捏在手中把玩。
他悠悠然道:“這酒乃是西域供奉上來的稀罕美酒,先帝賞賜於我的。我一直捨不得喝,直到今日要來見你。”
餘小鯉看趙梓軒的神色與平日不同,輕挪步子,打算拉開距離,而趙梓軒卻是一把抓住了餘小鯉的手腕問道:“你跑什麼啊?不想嘗一嘗這美酒麼?”
餘小鯉用盡了力氣,想要奮力掙脫趙梓軒,眼睛一瞪嘴上說到:“我是太后,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我雖傾慕你,可你…………”
若是趙梓軒沒有想明白餘小鯉給他下了毒,沒想明白餘小鯉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他現如今看見餘小鯉的狀態,估計心早就化了,哪裡會讓餘小鯉露出這般委屈的狀態。
而現如今餘小鯉的模樣看在趙梓軒的眼裡卻與心虛沒有太大的差別,是因為她對不起自己,自知理虧才會做出的做態。
趙梓軒憤恨,握住餘小鯉的手腕更是加重了力道,直接一把把餘小鯉給拽到了自己的懷裡,餘小鯉近距離的觀察趙梓軒扭曲的面龐,掙扎的更加厲害了一些,就像是臨死前的掙扎,用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
而趙梓軒冷笑一聲嘴裡說道:“放心,很快的,你也感受一下中毒的滋味如何?”
說著趙梓軒用一隻腿壓住了餘小鯉的腿,胳膊肘壓住了餘小鯉掙扎的雙手的同時,空下來的手掰開了餘小鯉的嘴,把毒酒給餘小鯉硬生生的全部灌了下去。
趙梓軒看著手中已經空了的酒壺,又看了看在床上癱軟著的餘小鯉,一甩衣袖,扭曲的面容帶著些許的興奮踏出了房門。
餘小鯉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身體無力的同時還感受到了難以承受的劇痛,沒一會嘴角溢位了鮮血,她知道自己離中毒身亡已經不遠了。
而趙梓軒確實去而復返,應該是想要在臨走前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只在窗外望了一眼,趙梓軒直接嚇得慌忙跑到了床邊,探了探餘小鯉的鼻息。
毫無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