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站在假山石後,自以為無人知曉,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些情景全然被一個始終隱藏在角落裡的宮女看了去。
這宮女看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笑。這下他算是有東西給齊王邀功了。
想著,小宮女立即起身,朝齊王處走去。
午後休息時間已過,餘小鯉在此苦著一張臉回到了祭祖宴席上,站在階梯最高處,隨著流程叩拜。
就在請牌位的時候,餘小鯉剛剛彎下腰去要拜,誰知齊王忽然大喊:“先祖啊!沒想到皇兄走的早,這皇室血脈竟在這時後繼有人,看來這江山,是有後主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楞。都紛紛看著他,不知他這話中是何寓意。
餘小鯉也不知他究竟抽的哪門子風,但眼皮卻是突突的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縈繞。
果然,他下面所說的話讓餘小鯉頓時感覺如遭雷劈。
“我們的太后娘娘,有孕啦!”說完,他連忙行了個大拜,趴在祖宗靈位前久久不起。
“什麼?太后娘娘不是已經小產了,怎麼可能這麼快……”
“是啊是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底下眾臣聽到這話,頓時議論聲不絕於耳。
餘小鯉也愣在原地,她是真的不知這老狐狸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難道這又是給她挖的一個坑?
想到這裡,她連忙反詰:“齊王這是說的什麼話?哀家早已小產,怎麼可能再次有孕呢?您怕不是糊塗了吧?”
說完這話,她只見齊王直起身子來,那眼神中帶著陰翳,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太后娘娘難道不知,還是想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您肚子裡不是還懷著晏瑾毓的孩子嗎?!”
此話一出,筆下頓時一陣唏噓,原本安靜的典禮上,此刻鬨鬧如同一個劇場,而她就是站在劇場最高處演戲的人,聚光燈都打在她一個人身上,只可惜她卻慌了神,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她強扯出一抹微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齊王這是胡說什麼呢?哀家和晏瑾毓向來是清清白白,齊王這空口白牙的,可不要在祖宗靈位面前汙衊於哀家。”
其實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她已經覺得有些心虛,畢竟就在十幾分鍾以前,她還在假山石後面與晏瑾毓相會,並且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但當時她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這齊王究竟是手裡握有證據,還是隻是猜測呢……
正在這個時候,晏瑾毓也站了出來,站在齊王面前,氣場倒是強得很:“齊王真是汙衊我了,我與太后娘娘向來遵守君臣之禮,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您不能想當然就這麼汙衊於我,否則這祖宗列位也是不會原諒你的。”
齊王聽到這話,不僅沒有心虛,反而更理直氣壯起來:“本王自然不會冤枉好人,若是諸位不信,大可以此時宣太醫來問,看看究竟是誰在扯謊。”
“好,馬上宣太醫!”晏瑾毓道。
小太監將話一層層傳下去:“宣太醫覲見……”
沒過多久,大醫舊被傳召上殿,由於前面人群太過嘈雜,所以這次把脈選擇在了後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