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軒仰首,一杯酒下肚,內心百轉千回。
太后對他情深意重,他又怎麼能夠讓她一顆芳心零落呢?
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鑽進他的鼻腔中,他心裡飄的不行,忽然扣住餘小鯉的雙肩,無比鄭重道,“你若是想見我,我定是想盡辦法來見你的!”
餘小鯉沒有應話,反而是幫他空的酒杯再次斟滿。
趙梓軒全部來者不拒,如此往復幾次,他已經喝的半醉了。
本來,趙梓軒是一個十分有自制力的人,雖然是武將,但極有頭腦,要不然也成不了餘莧的左膀右臂。
俗話說,酒壯人膽,他喝得越多,對餘小鯉的渴望便越強烈。
餘小鯉輕咳一聲,打算把戲演完,“可我終究是太后,我們的事情要是暴露,我們兩人都沒有好果子吃,你可明白?”
“那你如何能夠相信我的真心?”趙梓軒身子晃了晃,酒有些上頭。
“那還不簡單,你把你最貴重的東西給我,我便相信你對我是真心實意的。”餘小鯉一臉深情的望著他,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這般目光。
“這好辦。”趙梓軒從懷中摸出一張羊皮卷,“這東西是我全身上下最貴重的東西。”
餘小鯉佯裝生氣,故意背過身去,“你不要見我年紀小就騙我,這不過是一張羊皮卷,怎麼就成了最貴重的東西了?你要是不想與我相處,說一聲便是,你不必如此。”
趙梓軒聽罷,把羊皮卷拍在桌上,“美人兒你常年養在深閨,自然不知道這東西的貴重。”
餘小鯉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她心臟狂跳,“那你倒是說給我聽聽,是什麼東西如此貴重!”
“你是丞相的女兒,與你說也無妨,這羊皮捲上記載了一份名單。丞相在宮中浸淫多年,扶植自己的勢力駐紮在朝堂之上,成為各大勢力的眼線。丞相能有今日的地位,與名單中的人脫不了干係。”趙梓軒自顧自的說著。
餘小鯉舔了下乾澀的唇,目光緊鎖在那張羊皮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