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希望你,能夠解決了毓王。”齊王開門見山的說道,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只會令毓王的羽翼越發豐滿。
到那個時候,才是真的回天乏術。
“解決毓王?”晏沐寒低下頭,一臉為難,“毓王在朝中勢力強大,朕在朝中孤立無援,就連父親對付起他來不也是十分吃力嗎?朕如何能夠解決了他?”
“此次下江南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齊王垂眸望著他。
“機會?求父親明說,兒子不懂。”晏沐寒心亂如麻,他只能夠以裝傻來打消齊王的想法。
前不久餘小鯉便與他說過,讓他好好的與宴瑾毓相處。今日齊王便要讓他解決了毓王,如果真的這樣做,母后會不會生氣?
“京城去往江南的路並不坦蕩,而且江南離京城甚遠,路上要是發生點什麼好歹,毓王可便插翅難逃了。”齊王說罷,陰冷的笑了起來。
這一次江南水患,簡直是天在助他。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他一定會把我好這一次機會,把毓王打得翻不了身。
“可是母后會與毓王同行,豈不是十分危險?”晏沐寒聽完齊王的想法,第一反應是顧慮到餘小鯉的安危。
其他人的死活都與他無關,他心裡唯一在意的只有餘小鯉一人。
誰都不準傷她!即使是齊王也不行。
“母后?”齊王疑惑蹙眉,在腦海中搜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晏沐寒口中的母后是誰,“你指得是餘小鯉?”
晏沐寒瑟縮的點頭。
“呵,餘小鯉是丞相那邊的人,自然是和我們站在一條船上。而且,她也是顆有用的棋子,只要她聽話,一般情況下是傷不到她的。如果她不聽話,自然就另說。”齊王素來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人命在他眼中比紙還薄。
一個餘小鯉沒了,他可以再扶持另一個餘小鯉起來。
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父親,求你不要傷到母后,她與這件事沒有絲毫關係。”晏沐寒最害怕的就是餘小鯉出事,只要餘小鯉沒事兒,讓他做什麼都行。
“母后?你喊的倒是親熱,你的親孃可是在齊王府,不是棲梧宮那位。你知道本王為了把你送上皇位費了多少心血?你想要在這個位置上坐穩,就必須得聽話!要不然,你現在得到的一切,本王也能夠給你輕易摧毀。”齊王回身,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晏沐寒腳下騰空,兩隻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齊王見晏沐寒快要喘不上氣了,才鬆開手。
晏沐寒跌落在地,手腳並用往後爬,驚恐的望著齊王。
“來人啊,把皇帝關在書房,三天不準給他吃的,讓他好好反省反省。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齊王高聲喚來太監總管。
太監總管諂媚應下,嫌棄的瞥了晏沐寒一眼。
晏沐寒劇烈的咳嗽著,啞著聲音道:“父親不要,不要把我關在這個地方,我怕黑,求求你了。”
“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不會知道你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齊王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話便大步離開。
太監總管郭富貴彈了彈手中浮塵,既好笑又可悲的盯著地上如同螻蟻的晏沐寒。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皇上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怎麼還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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