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重新回來,颳了刮李信兒的小鼻子,將用草籽油開始給小傢伙揉。
整個過程,小傢伙眼底含著淚,可愣是一聲不吭。
“疼就喊出來。”
瞧著小傢伙憋的模樣,秦雅是又想笑,又心疼。
“爹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
小傢伙狂吸著氣,眼眶盈盈打轉,可就是不悶聲。
爹?
秦雅眉毛顫了顫,不禁對自己的便宜丈夫,好奇起來。
她看李信兒雖然小,可身上有那麼一股子傲氣和睿智。
雖然說他也和平常孩子一般會害怕,可在害怕的情況下,他卻能在張員外家自己逃回來,這可不是但有勇氣就能辦到的。
孩子尚且如此,那父親該是一個怎樣的人?
紅薯的熟透的香氣,打斷了秦雅的臆想。
將黑乎乎的紅薯從火堆裡用棍子挖出,秦雅把其中兩個最大的,撥好了皮,放到了一個洗乾淨的破碗中。
因為紅薯剛出火堆,很燙,秦雅掰完皮,整個胖乎乎的手,都是通紅的。
“看啥?吃呀,不然你肚子一會兒呀,又要打架咯。”
李信兒看了看碗裡的紅薯,又看了看秦雅通紅的手,那剛才強忍住的淚,卻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秦雅見狀,微是一怔。
心裡驚歎,這孩子才多大啊,就知道人情世故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
秦雅笑著摸了摸小傢伙的頭,當即小傢伙也意識到自己流眼淚了,忙是用袖子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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