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環……？！”
第十枚炮彈命中靶心的瞬間，整個觀眾席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只是呆呆地注視著那個被精確命中的靶心，彷彿看到了某種超越現實的景象。
大毛代表團的軍官們面色鐵青，眼神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十發炮彈99環的成績，讓他們引以為傲的T90坦克在99A面前，彷彿成了一個過時的老古董。
T90的車長，更是震驚到嘴唇在微微發抖，他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彷彿那裡正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至於白象國代表團，則更是一片混亂。
他們代表團的那群陸軍高官們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茶杯中的熱茶潑灑在檔案上，卻渾然不覺。
他的副官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
這個剛剛還信心滿滿的軍事強國代表團，此刻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剛剛喧鬧熱烈的氣氛一掃而空，每個人的臉上，都彷彿冰封一般陰冷。
至於其他幾個國家觀察團的專家們正在瘋狂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麼，他們的手勢變得急促而緊張。
一位白髮蒼蒼的將軍摘下眼鏡，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他的眼神一片迷茫——
彷彿在說，什麼場面我沒見過？這個場面我真沒見過.jpg
現場的氣氛凝重得幾乎可以壓垮人的神經。
有人想要鼓掌，卻發現自己的手掌因為過度緊張而麻木。更多的人只是呆立在原地，大腦彷彿當機，無法處理眼前這個顛覆認知的畫面。
而在場內。
當最後一發炮彈精準命中靶心的那一刻，馮石的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十發炮彈，九十九環，這個數字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
\"九十九環…九十九環…\"馮石機械地重複著這個數字，聲音都在顫抖。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指揮官，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就算是在最理想的訓練條件下，就算是最精銳的車組，能打出八十五環就已經是頂尖水平了。
而現在，他卻創造了一個可能永遠都無法被打破的記錄……
在這一刻，馮石忽然有所頓悟。
參加比賽的這套車組人員，的確是自己手下最精銳的戰士不假。
但，也絕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射擊水平就提升到如此不可思議的水平。
之所以能夠打出如此驚人的成績，那最大的功臣，無疑就是自己眼前的這臺99A坦克！
看著那臺在陽光下依然保持著射擊姿態，閃爍著金色光輝的99A坦克。
馮石終於反應過來。
滿光之口中所說的，自己用這臺坦克來參賽，拿不到第一就直接投河自裁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畢竟，別說是T90，就算是換成M1A1來，也肯定打不出99環這種逆天的成績！
也就在此時，馮石又想起，吳清源向滿光之討要這輛99A時，似乎曾經問過這臺坦克是不是真的能趕上M1A1這個問題。
當時滿光之回答，自己那臺坦克，跟M1A1不是一個水準的坦克。
現在想想，其實人家滿光之說的也沒錯啊。
99A和M1A1的確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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