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最慘官二代

第100章 中計

“既然私奔,還管他們作甚?”傻蒼笑呵呵問。

孫小蘭立即無語,過了好一會才道:“我考慮一下。”扭扭擰擰轉身走了,身後火辣辣的眼光似乎是一把把刀,將她衣裳割裂。

又過幾日,陳渭漢過來跟他說話,顧左右而言他,傻蒼察覺他與平日有異,便問他道:“一定是他們派你來勸說我,你回去跟他們說,如果要殺傻黑,我寧願不離開這兒,你叫他們死了這條心,能離即離,不能離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兒。”

陳渭漢連忙道:“沒有,幾日前你說了不許打傻黑的主意,我們那裡還會往這個方面想,現在咱們打算捕條海豚鯊魚之類的大魚,剝了皮,一定比傻黑的大小不少。”

傻蒼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在這兒一年多,可沒見過什麼大魚,或者外海會有,咱們可以去看看。”

大海茫茫,沒有大網,就算有大魚,靠幾根尖木棒想抓到海豚這等聰明或是鯊魚這樣兇猛的動物魚類,無疑是痴心妄想,不過有了想法,怎麼也得去試一試,四人作好準備,第二日一早出海,離島向北數里,大海已是墨藍,水深不可測。走了十餘里,四人在船上注意觀察了大半天,別說大魚,連條小魚也沒見到。

盧青道:“可能大魚都活在水下,咱們潛下去看看,不然真要白走一趟。”陳渭楚自告奮能說道:“我下水瞧瞧,如果有,說什麼也得抓一條回去。”陳渭漢道:“對對,如果能如願搞到一條,別說一面帆,便是做兩面帆也沒問題。”

陳渭楚持棍潛入水下,這裡海太深,只片刻功夫就不見了他的身影。三人等了一會兒,陳渭楚終於升上水面叫道:“有海豚,有海豚!”

三人齊聲歡呼,快手快腳將他拉上船,盧青滿臉喜色,問道:“真的嗎,多不多?”陳渭楚抹乾淨臉上的水喘著氣道:“我見到有七條,加上未見到的,怕有十幾條,而且他們不怕人,我遊近它們也不驚慌逃走,反而還來跟我同遊,我怕打草驚蛇,又怕一擊不中,沒敢輕舉妄動,立馬上來和大夥兒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辦好。”

傻蒼有些疑惑道:“海里有海豚,怎麼在海面上卻見不到呢?我聽人說海豚不是魚,要時常露出水面呼氣。”盧青忙道:“是啊,我也聽人這樣說過,難道你見到的不是海豚?”

陳渭楚撓撓頭,道:“我以前可從來沒見過海豚,說不定搞混了,盧大哥,你見過海豚,不如你下去瞧瞧。”

盧青道:“好好,我去看看,你們在這兒等著我。”說完翻身摔進水裡,過得一小會兒,他浮上水面叫道:“那不是海豚,是鯨魚,可比海豚大多了!”傻蒼更加奇怪:“鯨魚也不是魚,一樣要呼吸啊,怎地沒見他們呼氣時噴出的水柱?”

盧青一愣,過一會兒才道:“難道我們都認錯了,海里的大魚既不是鯨魚也不是海豚,那到底是什麼大魚?”

陳渭漢道:“管他是什麼魚,夠大就行,現在咱們想辦法去搞一條。”傻蒼望著腳下的幽暗海水說道:“既然是大魚,力氣一定好得很,咱們可要想個周全之策,動手之前,須得搞清楚大魚是何方神聖,才能有的放矢。”

另三人齊聲道:“不錯,須得弄清楚是什麼魚。”

盧青道:“蒼兄弟,你見多識廣,下去見了一定能認出是什麼魚。”傻蒼道:“好,我去看看是什麼魚,說不定是南海龍王的子孫呢。”

三人哈哈大笑,陳渭楚道:“小兄弟,下水前由我替你保管身上的幾串珍珠,我怕珍珠在水下發光,嚇跑了它們,那就功虧一簣了。”

傻蒼笑道:“還是楚哥想得周到。”除**上四肢的珠鏈,一頭扎進水裡。潛入兩三丈下,並未見得大魚,再往下潛了三四丈,仍然沒見到大魚,身遭只是些拇指巴掌大小的小魚群,他心下奇怪,大魚不可能在這一瞬間便離開,會不會是在更深的水下?當下潛到十丈以下深度,此處光線已甚是暗淡,能見度降了不少,他周圍搜尋,卻那裡有大魚的絲毫蹤影?

難道要往更深處潛?可陳渭楚和盧青並沒有花這麼長時間,也沒能力潛到十丈以下水深,抬頭往水面上看,心中突然猛的一跳,只見光明敞亮的水面上,那裡有小船的影子!

自己為了搜尋大魚,竟然不知不覺被海中洋流衝離了小船所在處,這可糟糕透頂,如找不回小船,十多里的水路,自己如何能游回小島上去?

當下他急忙往水面上升去,腦袋露出水面四下裡一瞧,四周空空蕩蕩,除了海浪風聲,別無一物。他不禁絕望,大聲叫道:“盧大哥,你們在那裡?楚哥,陳渭漢,你們在那?”叫了十多聲,一點兒回應也沒有。

當下又潛入水下七八丈處,抬頭望天,冀望擴大視野後見到小船,結果還是如先前一般。

傻蒼越來越慌,浮上水面四處尋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體力漸漸流失,傻蒼心中突然浮起一個念頭:“與其這樣毫無希望尋找他們,還不如趁體力尚可,現在就往小島上游,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

抬頭看了看天上太陽,估算現下應是辰未巳初,小島所在方位便大概確定下來,他深深呼上一口氣,採取仰泳姿勢,向著既定方向進發。

近兩年來整天與水打交道,他肺部已異於常人,這一大口氣,頓時令他身體浮將起來,雙手划起水來阻力更小,速度更快。而且眼望天空,方向把握得更加好,少走冤枉路。

仰遊好長一會,估算著應該能看到島上小山,轉過身來,還是身處茫茫大海之中,那裡有山頭的半點影子?如是隻好再遊,先後看三回,都未能如願,此時手腳已然灌了鉛般沉重,每劃一下都要歇息。遊著遊著,海上竟然颳起南風,一個個半人高的浪頭打來,把他衝得往後退三尺。

傻蒼心中不自禁絕望起來,真是屋漏又逢夜雨,自從動了離島之心,四人一直留意風向,苦盼南風而不得,不料一落在海上往南遊,南風就起,真是叫天地應,叫地天應。

如任由大浪衝擊,只會離岸愈來愈遠,傻蒼只好潛水而行,實在憋不住了才露出頭來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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