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三章不能便宜了昊天門
“還記得日月戒嗎？”沈鳳書臉上泛起了回憶的神色，好像很甜蜜的樣子。
“當然！”夜師祖想都不想的回答道：“如雪求上門來，我親手做的。怕你知道後驕縱，只用了最粗淺的金丹級手法，還叮囑如雪不要告訴你真相。”
“問題是，你做的日月戒，被我滴血認主，可芷青隨時隨地就能放進去一些東西，你不覺的很奇怪嗎？”沈鳳書笑問道。
當年芷青魔女和沈鳳書玩小曖昧，芷青魔女第一次給沈鳳書日月戒裡塞了一套匆匆煉製的茶具，從此以後，這就成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每次見面，芷青魔女總會在日月戒中偷偷塞一些精巧用心的小玩意。
沈鳳書知道魔女給他塞東西，魔女知道沈鳳書知道她給他塞東西，但兩個人誰也不說，就很享受這種心照不宣的情侶小遊戲，樂此不疲。
看起來很甜蜜，可問題就在這裡，日月戒哪怕煉製的手法再低階，那也是空間法寶，而這類法寶很特殊，一經認主，旁人就無法開啟，除非是強行煉化。不管是原主身死，或者靠著強大的修為強奪，總歸要經過煉化，才能使用。
而芷青魔女從來沒有煉化過日月戒，她是如何能使用自如的？
放在別的修士身上想做到這一點很麻煩，可放在日月戒的煉製者身上，那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了，易如反掌。
“竟然是因為這個？”夜師祖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經歷，也不得不承認，好像就在這種不經意的小事情上露出了破綻。
“細節決定成敗。”沈鳳書還能說什麼，說芷青魔女辦事太不小心了？只能用這麼一句來形容。
“是啊！”夜師祖也是嘆息：“細節決定成敗。”
這麼多年來，夜師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想不到從一開始就露出了破綻。
“那小蠻呢？”夜師祖嘆息一聲，然後立刻改了目標：“你為什麼會懷疑小蠻？”
“其實小蠻我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沈鳳書很光棍的承認道：“不過小蠻也不是沒有破綻，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芷青和小蠻從來沒有見過面。”
“兩個情敵老死不相往來不是很正常嗎？”夜師祖直接給出了一個理由。
“是，這個很勉強。”沈鳳書點頭承認道：“只是，小蠻出現的時機太精準了，琅嬛書院剛滅門就出現，而且還是掌教親自託孤給安師兄的，可那個時候安師兄不過是剛剛築基，在掌教心中，這個弟子或許才剛剛認識吧？要託孤，琅嬛書院那麼多築基弟子，恐怕哪一個都比安師兄合適。”
夜師祖正想要辯解幾句，沈鳳書直接阻止了她：“其實，這些都不算是關鍵性的破綻，真正讓我警覺的，是在幽泉秘境中。”
幽泉秘境中發生了什麼？夜師祖開始從某些深層記憶中開始尋找。
“當年在幽泉秘境中，面對鋪天蓋地的蠱蟲，一塵是動用了他絕世大妖底牌的。”沈鳳書沒等夜師祖找到記憶中的破綻，主動開始說道：“可當年還有一道強大的氣息，雖然爆發只是短短一瞬，但我還是感覺到了。”
“你也知道，我的神識修為很特殊。”看著夜師祖好像想起來什麼一般，沈鳳書指了指自己笑道：“後來我問過丁劍，丁劍純苦修，用精純的劍意滅殺的蠱蟲，那爆發的就只剩下是小蠻了。”
“可那也不能說就是和我有關啊！”夜師祖兀自嘴硬道。
這小傢伙果然是聰明啊，這麼點小小的破綻都能抓得住，難怪在修行界混的風生水起。現在想想，人們都覺得是沈鳳書氣運無雙，走到哪裡都能遇上好事，卻不如說是他觀察力實在太恐怖，總是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細節吧？
真正的實力，卻被人以為是氣運，當真是好笑。
“是不能確定。”沈鳳書笑道：“可最近芷青和小蠻都讓我二選一，我還納悶呢，結果，和你一修行，就真的確定了。”
夜師祖也笑了。
沒辦法，小傢伙的神識太強悍了，和她神識雙修過一場，立刻就捕捉到了她神識當中最精細的部分，芷青魔女是她的分身，自然在一些深層神識波動上是相同的，這一點絕對瞞不過沈鳳書。
“你猜錯了！”夜師祖笑的是真開心。
“錯了？”沈鳳書有點不明白了，哪裡錯了？
“我承認，芷青的確是我的分身。”夜師祖得意洋洋的笑道：“可小蠻不是。”
“不可能！”沈鳳書面色大變：“深層神識波動完全相同，怎麼可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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