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臉色有些尷尬,但也是個老實人,盯了下葉波,最後又對著梁必勝解釋道:“這個……這個木疙瘩沾了白鹿的尿。”
梁必勝正找不著怎麼羞辱葉波,聽到老者說這塊木疙瘩沾了白鹿的尿,立刻哈哈狂笑起來。
周圍看熱鬧的也跟著笑,並且開始出言諷刺葉波。
“年輕人,這塊木疙瘩確實被一頭鹿淋過尿,如果你反悔,這三十萬可以退給你。”
葉波直接搖了搖頭,這是塊極其罕見的奇楠沉香,即便被淋了尿,那也是一塊好沉香。
“大叔,我不反悔,說話算話,錢你收好,東西歸我。”
葉波將手中這塊奇楠沉香用布小心翼翼地包裹著,此刻耳邊全部是接連不斷的嘲諷聲。
尤其是梁必勝,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樂子,立刻對著葉波拍影片,想要把這件嗅事發給蔡廷煜。
最起碼這也算是扳回一局。
但就在葉波將走,人群裡一片嘲弄之聲沸沸揚揚時,突然有幾個男的從遠處走過來,一邊喊一邊暴力推搡。
霎時間擁擠的人群便被推出一個大口子。
“什麼人,敢在這撒野?”梁必勝被攪了好事,正想在自己地盤上殺雞儆猴,冷不丁瞥見這幾個男人身上的標誌,他憤怒的心情立刻蔫巴了三分。
“踏馬的,梁必勝,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七小姐來了。”
這幾個男的把梁必勝好一頓罵,緊接著閃開一條道,身後一個非常具有氣質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女的是個大波浪,眼睛很大,身材不高不低,不胖不瘦,彷彿一切都恰到完美。
右胸口還紋了一朵牡丹。
這女的姓薛,名叫薛琳,是龍州十大豪門之一薛家的七小姐。
喜歡玩夜店,但至今還是個處,連嘴都沒有被親過。
準確地說,龍州沒哪個男的敢打這個七小姐的主意。
薛琳穿著緊身牛仔褲,被簇擁著走過來,來回走了幾步,起腳就對著梁必勝狠狠地踹了一腳。
梁必勝已經嚇得冷汗直冒,被薛琳一腳踹在地上,他甚至連個屁都沒敢放。
“姓梁的,我薛小七能在這撒野不?”
“能能能,當然能,七小姐您踹得好,我正好屁股癢,您這麼一踹,正好省得我撓癢癢了,七小姐,多謝您。”
梁必勝臉上冷汗直冒,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薛琳沒有再找梁必勝的事,轉身直接盯住了葉波。
她抬起頭,眸色透著霸氣,把葉波從上到下盯了一遍。
葉波就這麼直直地立著,他已經做好準備,如果這個薛家七小姐敢像打梁必勝那樣打他。
他絕對要一巴掌抽回去。
畢竟,紋身的女人在他眼裡都不是好女人。
而且,從薛琳隱隱露著的牡丹紋走向來看,她的這一朵紅牡丹,應該已經紋到了胸上。
瑪德,絕逼不是好女人。
打你也就沒啥罪惡感了。
葉波盯著薛琳胸前的紅牡丹看,薛琳冷冷地瞥了一眼,最後盯住了葉波手裡的那塊奇楠沉香。
“這是你的?”
“對,剛買的。”
“給我看一下。”薛琳伸出了手。
葉波本來不願意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好執拗,再加上見梁必勝這麼怕這個薛家小姐,想必這薛家在龍州也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目前不易樹敵太多。
想到這,葉波將手中用破布包裹著的奇楠沉香亮了出來。
“薛小姐,千萬別摸,這上頭有尿。”捱了打的梁必勝,立刻諂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