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去超市買了幾個大雞腿,回家喂神犬黑子,自從夢中被女鬼掐脖子後,神犬黑子都陪他睡覺。這樣,常勇就可以毫無顧慮睡大覺了。
剛喂完神犬黑子,電話鈴響了,老爺子打來的,讓趕緊去建業書城,有重要線索。
常勇急忙起身,帶著神犬黑子去了建業書城。
“重要線索呀,老夥計想到了一件事,那個女大學生在雲安讀過夜校。”老爺子一見到常勇急忙說道。
“說清楚點。”
“我給你講。”見常勇沒聽明白,孫列夫陳述起往日回憶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同志姓名,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一個女大學生,因為呀人長的漂亮,研究員中女同志都少,何況長的漂亮的。記得有一次,我在流星坡散步,碰見了那女孩坐在二八腳踏車後面,騎車的正是我一個認識的。我當時隨口問了一句去哪裡?他說接到領導命令把女同志送到雲安夜校。我記得那個夜校叫?嗯,應該是,紅雁夜校。紅色的紅,大雁的雁。因此,我認為如果這個紅雁夜校還在,就能查到女大學生的檔案,至少姓名貫籍知道吧。”
“嗯,這個線索非常重要!紅雁夜校,我得去調查一下。”
“你知道紅雁夜校在哪?”老爺子問道。
“不知道。”
“那你調查個毛?”老爺子從抽屜裡拿出一本通訊錄,翻了幾頁,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便撥通了電話號碼。
“喂,李老局長,我是老薛呀,最近身體可好?”
“哦,老薛呀,最近血壓高,吃藥控制著。”
“哦,我問您一件事,不知您還記得嗎?”
“你說。”
“雲安以前的,紅雁夜校,您知道嗎?”
“知道呀,當時我們局裡非常重視,它是雲安第一所夜校。”
“哦,對了,紅雁夜校地址在哪?”
“最早就在人民路最西邊,菜市場後面。對了,早都改名了,現在搬到附近巷子,應該是雲安8小。哦,老薛呀,你問這幹嘛?”
“哦,一個老朋友,懷念那段艱苦奮鬥青春歲月,就說找不到了。”
“嗯,雲安8小。”
“那紅雁夜校當年入學檔案,還能查到嗎?”
“當然啦,當時搬過去時候,下屬向我彙報過,老檔案都儲存了起來。因為當年還有不少外來社會同志在那裡就讀,甚至國家研究院的同志都讀過,所以老檔案應該都在呢。”
“哦,謝謝老局長呀。”
“不謝了,你身體咋樣呀?當年你沒少給我們教育工作者出力呀,捐贈了不少珍貴書籍。你跟我,不用客氣的。”
“身體還算硬朗,多謝老局長關心呀。”
“身體好就行。你啥時候查檔案呢?我可以給你安排。”
“那再好不過了,您看,現在行嗎?”
“嗯,我給你問問吧,如果安排好,給你說。”
老爺子結束通話電話,簡單再描述了一下。李老局長,當年是雲安市教育局副局長,老爺子經常給雲安中小學捐贈書籍,所以二人經常有交集,也建立了不錯私人關係。
“薑還是老的辣!牛逼呀,老爺子,薛總威武!”常勇笑著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不廢話了,多虧老夥計,貴人不忘事,哈哈哈哈。”老爺子看著孫列夫笑道。
孫列夫笑道:“呵呵,我記性不行了,老了,不服不行。為啥前幾天沒記起來呢?”
此刻,李老局長電話來了,說已經安排好了,去了可以檢視學校檔案。
“還不快去,雲安8小,檔案室查那女大學生檔案。”老爺子吩咐道。
常勇點點頭,二話不說,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