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這次該派誰去才好?”
“自然是他們那一干北方官員前去。”
“在從都察院中一批南方籍貫的監察御史一同前往。”
聞言,朱元璋滿意的笑了笑。
“如此最好,那麼就由你來安排吧。”
“父皇,陳良他們才剛剛回去,等過些日子在派他們去也不遲。”
朱元璋卻搖了搖頭。
“這次不要派陳良去了。”
“那個韓克忠也是一個十分有潛力的人。”
“這次就讓他去北方推選國策吧。”
“他也已經在南方配合陳良做了這麼久的工作。”
“對於這些流程,他自然是清楚的。”
“我只怕那個陳良到了北方起了些什麼心思。”
聽聞此言,朱標心裡明白對方這是對陳良當初寫信觸碰的一些忌諱。
讓朱元璋感到內心有點不爽。
難怪這次朱元璋沒有給對方升官,而是指了一些金銀綢緞。
“對了,還有那個胡惟庸。”
“你要多注意一些他,最近他很不對勁,經常和那些官員聚在一起。”
“甚至那個以擅長也摻和進來。”
“說是說給胡惟庸慶生,鬼知道他們在密謀些什麼。”
回想起當初早朝時,自己質問胡惟庸。
胡惟庸只說是慶生,並且錦衣衛也沒有抓到什麼把柄。
朱元璋也只是口頭告誡了一下對方。
畢竟無憑無據的事情,自己總不能因為人家親生就把他們全部人都給抓了。
經過那件事之後,朱元璋便加派了人手。
命令大量的行為,對胡惟庸的宅子嚴密看守。
而胡惟庸也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此時正在發愁。
“胡丞相。”
劉三吾等一杆官員聚集於胡惟庸面前。
看到這些人,胡惟庸不禁皺起眉頭。
“現在情況有些變化,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頻繁往我這裡跑嗎?”
“要讓陛下起疑,嚴重點的話,甚至說我們結黨營私。”
“那我們該怎麼辦?他如果要對我們動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見狀,劉三吾等人略微點了點頭。
“胡丞相,這其中的危險,我們自然知道。”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現在那個陳良已經回來了,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胡惟庸眉頭緊皺,站起身來回踱步。
“陳良現如今得到了陛下的賞賜,估計現在在膨脹中,說不定正在什麼地方消費。”一旁一人開口道。
胡惟庸當即抬起手。
“不,以陳良的秉性是不會這麼做的。”
“他這個人其實並並不貪財,若是要貪財的話在江南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他這個人似乎想要的是權力。”
“陛下在奉天殿上賞賜他如此之多的金銀綢緞。”
“而他並沒有表現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相反,我看他在自己位置之後總是眉頭緊皺,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這個人危險程度比較高,你們還是要多注意些,不要輕敵。”
“他雖然年紀輕輕的,但似乎對許多事情都運籌帷幄。”
“況且他還敢衝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