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府上。
“陳良竟然想保持中立。”
“沒錯,按理來說,在朝堂之中向這些下面的芝麻官是沒有資格保持中立的。”
“他們不想而戰隊,不要惹得一身騷,簡直是痴心妄想。”
“他只要入朝為官,身上自帶著北方籍貫,就不可能不捲進這趟渾水中。”
“陳良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劉三吾搖頭道。
對此,胡惟庸卻是一言不發。
胡惟庸不說話,眾人紛紛有些不解。
“胡丞相,難不成您還有著想拉攏他的心思?”
胡惟庸搖了搖頭。
“既然他想要保持中立,那麼我們拉攏他就不太可能了。”
“既然拉攏不了,那也沒有必要得罪於他。”
“現在雖然還是我們這一代人主持朝局,但未來還是他們年輕人的。”
“陛下又如此看好這個陳良,即便拉攏不了也可以做朋友。”
“起碼不會弄得太難堪。”
聞言,眾人紛紛點頭。
就在這時,眾人只聽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胡惟庸說的不錯,現在這個陳良可謂是冉冉新星。”
“陛下既然十分重視,那就不要把他給惹毛了。”
眾人紛紛回過頭,只見一名老者拄著柺杖微笑道。
“李老!”
“善長兄!”
杞人紛紛湊至李善長身旁。
李善長卻只是擺了擺手。
“各位不必如此,我本不該來此,只是臨時有些事情需得我親自出馬。”
“有什麼事情竟然要您老人家親自出動?”
“這我就不便和你們說了,也不是我有意要瞞你們。”
“我今日來此陛下定然會知曉,如若可能,我希望胡丞相能引薦老夫去見陛下一面。”
胡惟庸連忙道:“老師這是說的哪裡話。”
“沒有老師您哪有我的今天?”
“現在你才是丞相,有些事情自然需要你幫襯些。”
李善長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只不知老師何時要見陛下?”
“今日竟然已經來不及了,就明日吧,你挑個時候。”
“如果可以,我也想見見那傳聞中的陳良。”
見李善長都對這個陳良如此重視,眾人不禁紛紛注重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
雲鶴酒樓內。
“陳兄,此次我等能夠升官,皆托賴陳兄鴻福。”
一人舉杯敬陳良道。
隨後有幾人舉杯,一起致敬。
見狀,陳良只是擺了擺手。
“若是沒有各位,我也完不成這麼大事。”
“我也依靠各位的幫助,不過是互相成就而已。”
眾人一個個升了官,此時可謂是意氣風發。
一旁,幾名南方官員也紛紛站起身來。
一臉歉意道:“之前我們還商量著如何對付陳兄,實在慚愧。”
“我先乾為敬,以表歉意。”
“多虧陳兄不計前嫌,不如我等計較。”
“我們還升了官,若是繼續和陳兄作對,到顯的我們恩將仇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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