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以來,陳良大部分時間都在太子府中。
而作為能夠隨時親近太子的維二之人,又是太子府新人。自然沒少受到太子府屬官的排擠。
“這個陳良不是臨時借調過來的嗎?他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就是,難不成他賴在這裡不走了?”
眾人商討間,忽然,只聽外面一道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可在?”
眾人紛紛抬起頭,見來者竟是左丞相胡惟庸。
見狀,眾人紛紛站起身。
“丞相,要見太子殿下,需要先請示餘叔恭和陳良。”
聽到陳良二字,胡惟庸心中一動。
“這個陳良,被借調到太子府中,幾乎脫離了朝堂上南北官員爭鬥。”
“現在他倒是真正變得中立起來了,不過那些北方官員現在也重新開始被打壓下去。”
“這麼長時間,那些北方官員都沒察覺到陳良的重要性,也是夠愚蠢的。”
胡惟庸心中暗自思索,表面卻笑道:“既然如此,幫我引薦餘,陳二位。”
那人當即站起身向內殿走去。
不過多時,只見陳良餘叔恭二人走了出來。
一見到二人,胡惟庸當即上前施禮。
二人連忙回禮。
“這麼多年過去,餘先生看起來風采依舊,又有陳御史這等新鮮血液注入。”
“太子府今時不同往日啊。”
胡惟庸對陳餘二人一番恭維。
見堂堂丞相竟對陳良如此恭敬,眾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隨後,二人帶著胡惟庸進入殿內。
“胡丞相所來何事?”
“殿下,南方官員已經在北方走馬上任,北方各地傳來的文書。”
朱標接過閱覽一番,隨即點了點頭。
“陛下希望殿下能找個時間去御書房商議商議,不知殿下身體如何?”
“我身體並無大礙,既然父皇要見我,我現在當去就是。”
往常,基本上都是朱元璋直接召見,很少有如今較為委婉的表達。
朱標嘴上如此說,手中將文書遞交給陳良二人。
餘叔恭粗略看了一眼,微微點頭。
“陛下南官北調,能促進北方發展和南北方之間的關係,實是好事。”
朱標點了點頭,而一旁陳良卻是沉默不語。
見狀,朱標不禁問道:“陳良,你有什麼看法?”
“殿下,我在想,南官北調確實是好事,但基於個人實際情況,很多官員不久後很可能會出現水土不服的問題。”
“還有南北習俗和氣候,文化之間的差異。”
“包括南方發展更好,南方官員到了北方恐怕會不適宜那裡的窮苦環境。”
朱標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我所擔憂的事情,不過結合目前情況來看,一切都還好。”
“殿下,話雖如此,但不可不防。”
聞言,一旁餘叔恭道:“先前那些被流放到北方的南方官員,他們也沒有說水土不服之類的情況。”
陳良淡笑一聲,道:“餘先生,你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他們是罪犯,原本是要被砍頭的,能留一條命就已經千恩萬謝了。”
“即便有各種不適應,他們也會自己想辦法克服,融入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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