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人不僅還活著,而且還是一位元嬰境界的修士!
聽到這裡,魏乾不由得苦笑。
就在不久前,他還拒絕了李家老祖李仙遙的提議。
因為他不想在修仙道途上,樹立一個結丹期的敵人。
沒想到轉頭,在心劍師兄這裡,自己就收穫一個大大的“驚喜”。
“怎麼?後悔了?”心劍開口道。
魏乾搖搖頭:“並未後悔。”
這話是他的真情實意。
雖然看上去,自己好像多了個潛在的元嬰真君之敵,可實際上完全不是如此。
最簡單一條,他被代師收徒,可是隻有心劍一人知道的事情。
那位元嬰真君連心劍都沒有處理掉,還能來處理掉他麼?
此時,心劍才慢悠悠開口:“我並不是趙國本地修士。”
“我所出身的地域,離這裡有萬億裡之遙,就算是元嬰真君,要跨越此等漫長的距離,也不是一件易事。”
心劍開口解釋道。
這位元嬰真君所處的層次,離此時的魏乾實在是太遙遠了,多說無益,心劍也只是簡單聊幾句就不談了。
不成金丹,對這位元嬰的任何討論,都是空談。
心劍轉而向魏乾說起了另一件事:“關於你選擇的那個女娃娃,有件事得先和你說說。”
說罷,心劍將宋暖有個弟弟宋濤在魔修陣營,且疑似被害的內容告知給了他。
聽完了前因後果,魏乾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大致要交待的就是這些了。”
“這女娃娃腦海中被人下了禁制,我已經將其解除,換成了我的。”
“你把這個煉化禁制的口訣記住......”心劍又傳授給魏乾一套口訣,就禮貌地示意,他要送客了。
魏乾初得口訣,自然也想著要試驗一番,當即就順勢告辭了。
是夜,魏府。
魏乾的房間內,燃著一對紅燭,散發出一圈圈的燭光。
宋暖雙手被縛在背後,嘴巴被封住,身子側躺在床鋪之上,只有眼珠子能夠活動。
噠,噠,腳步聲由遠及近,從外面傳來。
吱呀!房門被推開,魏乾邁步走了進來。
看見魏乾的身影,即使被縛住,宋暖的身子開始止不住的掙扎起來。
但下一刻,魏乾只是一席話,就叫宋暖冷靜了下來。
“宋姑娘,願賭服輸。都已經到這地步了,還掙扎什麼呢?”
眼見床榻上的宋暖安靜了下來,魏乾微微一笑,就將困住宋暖的束縛去除。
脫困之後,宋暖並沒有第一時間試著逃跑。
眼前可是一位肉身築基的修士,以自己那點微末伎倆,想跑那是根本不現實的。
她只是平靜道:“你說的對。”
“我有今日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我輸了,所以,你殺了我吧。”
“殺?”魏乾笑了:“這豈不是太浪費了?”
“浪費了你那天生媚體的資質。”
話音剛落,宋暖的動作就堅決起來,她快速地張開嘴巴,試圖咬舌自盡。
可魏乾的動作比她更快,一瞬間,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從手臂上傳來的那股力量,強而有力,讓宋暖不能有絲毫的動作。
“宋姑娘不要多此一舉了。”
“你是我選定的戰利品,我怎麼可能允許你這麼輕易的就死了呢。”
宋暖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眼角處,有兩行清淚落下。
“宋姑娘不必做這種姿態,弄得魏某人好像是什麼惡賊一樣。”
“如果不是我謹慎小心,恐怕已經中了你的暗算,被魔道中人擄掠過去了吧。”魏乾朗聲道。
“那樣的我,恐怕下場不比你那個弟弟,好到哪裡去吧。”
魏乾看宋暖還是沒什麼反應,決定下一劑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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