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遇到那寧死不屈的,放著白花花的銀子不要的。
不要的情況下,就是疾言厲色的將自己趕出大門,也算有個‘不行’的結果。
可這學究不同,他眼裡完全沒有對銀子和東西的貪婪,反而是有些輕蔑。
最重要的是,他甚是沒說上一句‘我知道了’,而是告訴金子回去吧。
金子整個人都是蒙圈的,不明白學究什麼意思。
可仔細一想,可能讀書人都自視清高,覺得拿銀子不好意思了,便起身沒有拿著銀子離開。
學究也果然沒有提醒她將銀子和東西帶走。
一般這種情況,學究都會讓下人追出來說上一句兜底話。
可金子在學究府外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追出來。
聽完金子的敘述,二夫人也蒙圈了:“難不成,真是這學究讀書讀傻了?不肯接受我們的賄賂?”
金子撓撓頭:“可是夫人,如果這樣,他直接將我推出府不是更好,或者直接告訴我不行,我也就不用等著了啊。”
二夫人點點頭:“也對啊,那難不成真是不懂人情世故?”
“那就更不對了,那可是給太子做過太傅的學究,什麼不知道。”
“難不成,他想光拿錢,不辦事,讓我們吃啞巴虧?”
這下金子也不敢肯定了。
正在三人一籌莫展之時,老二突然回來了:“哎,你們三人在這聊什麼呢,也給我說說啊。”
二夫人先是一抖,隨即衝著金子試了個眼色,金子立即瞭然於心,將蘇七月帶了下去。
屋子裡只剩下老二和二夫人後,二夫人種種的嘆了一口氣,開始了她的表演:“還能說什麼,還不是咱們七月。”
老二有些疑惑:“七月,七月怎麼了,這不是挺好的麼?”
“挺好的?你是沒看到啊,七月今天回來,哭成什麼樣子。”
其實,不用二夫人說,老二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畢竟他就算再沒能耐,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也是中榜的,基本
的眼色還是有的,二夫人疾言厲色,蘇七月滿臉淚痕,不用問也知道是蘇七月又是受了什麼委屈。
但他朕的懶得管這些事情,於是有些搪塞道:“哎呀,你說你,總在意這點小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那一家孩子多的,誰家院裡沒打過架啊!”
二夫人聽完,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麼?小孩子吵架?那你倒是告訴告訴我,怎麼每次都是我們七月哭,我們七月挨訓,不是那個蘇知渺呢!”
“我知道,你是想說,七月不是我們親生的,沒必要為了她費心費力。”
“你也不好好想想,雖然不是咱們親生的,可好歹是咱們旁系過繼來的,那可是上了族譜,記在我們兩個名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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