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龜有些好奇:“不是,這宋清跟你說這些幹什麼,我們飽飽多乖啊,從你來了之後,你爹爹也變的越來越好了,怎麼還能說我們飽飽是拖油瓶呢。”
飽飽委委屈屈繼續道:“宋清姐姐說,爹爹一天很忙的,要我不要用小事去打擾爹爹,可是,飽飽真的好想爹爹啊,都好幾日沒看到他了,飽飽又不敢去找爹爹。”
龜龜此時也犯了難:“哎呀,你莫要聽那個宋清的嘛,你爹爹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覺得你是拖累呢。”
“不過,我也的確是聽那兩個鼠鼠說過,你爹爹習武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啦,那個欺負你爹爹的壞人又開始動手了,具體的不太清楚,反正你爹爹最近確實是很忙的。”
“那,那,飽飽就只能乖乖的等著爹爹回來麼,飽飽真的好想爹爹,嗚嗚嗚。”
說著,飽飽的眼淚掉了下來。
她是發自肺腑的委屈啊。
“宋清姐姐還說,爹爹一個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飽飽就沒有爹爹了,飽飽不要沒爹爹。”
“飽飽,飽飽不纏著爹爹給飽飽講故事了,飽飽不要爹爹陪玩放風箏了,飽飽只要爹爹好好的,每天遠遠的看爹爹一眼就好,嗚嗚嗚嗚。”
龜龜眼見飽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忙揮舞著胳膊腿想安慰飽飽,卻無奈胳膊腿兒屬實有些短顧不到:“飽飽你別哭啊,你爹爹現在好好的呢,別哭別哭啊。”
可飽飽一點不停,繼續抱著龜龜就是哭,不知哭了多久,可能體力耗盡,飽飽睡著了。
殊不知,門外的蘇南曜將飽飽說的話都聽了個遍。
他最近的確是忙,忙的不可開交。
不知道是誰將他重新習武的事情洩露出去,皇上又是賞賜又是試探。
如此,各方勢力又想暗中除掉他,一個個的,都像身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一擊斃命。
這幾日,他帶著無涯一群人明察暗訪,也沒查出什麼結果。
好不容易想著已經好幾日不見飽飽實在想念的緊,這才回來看看,卻聽到了這些對話。
猶豫再三,蘇南曜並沒有推開飽飽的門,而是任由飽飽睡著,自己則回到了自己院子樹下:“無涯!”
跟往常一樣,無涯嗖的一聲竄了出來:“將軍,有何吩咐?”
蘇南曜臉色陰沉的很:“把宋清給我找來!”
無涯先是一愣,卻也趕忙執行了命令,將宋清帶了過來。
宋清還當是蘇南曜又有什麼任務要交給她,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將軍,有什麼需要吩咐屬下做的?”
蘇南曜冷哼一聲:“吩咐你做事?我可不敢!”
說完,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啪嘰一聲,杯子很快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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