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落葉,她此前為了讓自己弟弟方便動手,特地用了二夫人的身份壓了落葉一頭,讓她去前廳伺候。
還有那幾個家丁,都是三夫人院子裡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婢女,金子,被打的臉腫了好高,也不敢直視自己,這讓二夫人不免心虛害怕。
老三又繼續道:“二嫂嫂你方才說,對一切都不知情,那我問你,為何落葉說她在房裡好好的,卻被你嚴厲呵斥去了前廳,為什麼這些在我遠離修剪綠植的家丁,都被你放到了前院去,你是何居心!”
“還有,這幾個人,是你弟弟住的客棧的夥計,他們都親眼看到在我夫人和飽飽出事前幾日,你頻繁去見過你弟弟,你還讓他們守口如瓶,你敢說,你不清楚?”
“我,我...”
二夫人雖然結巴,眼睛卻在滴溜溜的亂轉。
半晌,她抬起頭:“三弟,平日裡,你我交情雖然不太深,可好歹也沒什麼過節吧,你為何要這般害我,讓你院子裡的宮女,還有家丁,躥騰這些我壓根沒見過的人一同指認我,就想定我的罪?”
老三拍了拍腦門,此前,他只是聽三夫人說過,而騷騷並非善類,不然母親也不會如此不喜歡她。
如今,他是真的了結了,這如此請打心理素質,紅口白牙就不承認,也是個十足的狠人。
老三嘆了口氣:“那,二嫂嫂總見過這些東西吧。”
說著,老三從懷裡拿出一些金器首飾:“這些,是嫂嫂用於打點他們的,如果我沒記錯,這裡面一半的首飾,我可都見你帶過,難不成,使他們集體偷了二嫂嫂你的首飾?”
看到首飾,二夫人徹底破了防,人證物證俱在,她再也抵賴不了了。
或者說,她再抵賴,這人證物證都齊全了,就算告到衙門,衙門也只會認證據。
二夫人徹底譬方,跪在地方開始懺悔,說什麼自己一時糊塗怎樣怎樣,還爬道老二腳邊。
老二一把將二夫人踢的老遠:“你少來惹我,要不是你因為挑唆我何至於跟家裡人都快決裂了!你啊,掃把星!哼!”
說完,老二氣的起身離開,快邁出門又折返回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這是休書!我要把你休了!休了!你跟我沒關係了,你們愛怎麼處置怎麼處置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二夫人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著老二,卻沒有一絲迴音。
絕望的二夫人又將視線對準了蘇夫人:“母親,母親,你救救我,我伺候一定...啊!”
還沒等二夫人說完,一記重重的耳光就甩到了二夫人臉上:“為人母,你將七月教成了這個樣子,為人婦,你將這一大家子攪和的烏煙瘴氣,還差點害死了我的孫女,現在卻要我救你!你休想!”
“來人,將二夫人手腳捆上,押入柴房,等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