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所有的息事寧人都會換來安靜。
很快飽飽就又發現,昨日下私塾之前,自己畫的一幅畫被人用筆塗的稀巴爛。
雖然這幅畫還沒完成,可是也是飽飽用心畫,準備送給莊學究的。
如今被人這麼一毀,心裡別提多痛了。
飽飽心疼的拿起那畫,心想著,這幅畫自己用心畫了好半天呢,這下又得重新畫了。
正想著,飽飽頭上飛來兩隻喜鵲站在樑上望著飽飽。
其中一個道:“哎呦哎呦,可憐的孩子啊,多好的一幅畫,被那個穿綠衣裳的女娃給毀了,真不是個東西,怎麼年紀小小,就這麼壞呀。”
“哎,可不是麼,你可知道她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啊?”
“昨日,這孩子帶來了一盒子糕點給大家分,那個穿綠衣裳的女娃拿了糕點一口沒吃就給扔了,結果被其他同學看見了,指責了她一頓,這不就記恨上這孩子了嗎。”
“哎,不對啊,既然是其他同學指責她,她怎麼不去報復那個同學,反而跟這個孩子過不去啊。”
“哎呀,還不是因為那個同學的爹是咱們當今的林丞相!”
“哦,原來是這樣。”
說完,兩隻喜鵲搖著頭飛走了。
聽完這兩隻喜鵲的對話,飽飽頓時一團火直衝天靈蓋。
自己已經忍了她不是一日兩日了!
這下再也不想忍了!
飽飽直接拿著一盤磨好的墨汁就朝馮婉瑩走過去,將那一盤子墨汁都揚到了馮婉瑩身上。
“啊!”馮婉瑩大驚失色“你,你幹什麼!這衣裳,是我新做的!”
飽飽也不甘示弱,噘著小嘴喊,臉被氣的紅撲撲的:“這畫也是飽飽新畫的,準備送給學究的,都被你給毀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毀的,你有什麼證據!”
“是喜鵲告訴飽飽的!”
“喜鵲?哈哈!喜鵲還能說話!”
“它們就是能說話,飽飽聽得懂!”
“神經病!”
馮婉瑩不想再跟飽飽糾纏下去,畢竟自己身上一大片墨汁,又黑又臭,她都快受不了了,得趕緊去換一身新的來才行。
於是她推了一下包包,想快速離開。
飽飽被推的更委屈了,這個馮婉瑩,弄壞自己椅子害自己摔跤,又回了積極的畫,現在又推自己。
再好脾氣也不能這樣吧。
飽飽再也受不了了,直接上去給了馮婉瑩一巴掌,二人糾纏在一起。
同學們眼見二人打起來,趕忙去找莊學究。
莊學究一到,先是分開二人,隨後讓二人說發生了什麼。
飽飽舉起自己的畫,又指著一邊壞掉的椅子,說是馮婉瑩先欺負自己。
馮婉瑩卻不以為意,對莊學究說是飽飽故意陷害自己。
畢竟有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她毀了飽飽的椅子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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