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七月又將頭轉過來看著飽飽道:“他們都說你單純天真,可我看,就屬你心機最深。”
“你就是想故意讓大家知道我吃了東西,然後再讓我的祖母不開心是不是!”
“你就是不想讓我留在蘇家,我偏偏就要留在蘇家,我才不要上你的當!”
蘇七月越說越激動,到後面直接雙眼猩紅站起身看著飽飽,給飽飽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顧不得散落滿地的糕點,直接踉蹌著離開了。
回到房間裡,飽飽還覺得一陣心悸。
媽呀,剛才的蘇七月簡直太嚇人了,比大貓貓還嚇銀,眼睛發紅,整個人說不上來的病態。
飽飽嚥了咽口水,將龜龜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堆堆,你說,蘇七月為什麼會這樣啊。”
龜龜方才跟著飽飽去了祠堂,自然是將事情都看了個大概。
“這個,飽飽,我也不知道。”
“本來我自認為活了這麼多年,應該能看懂小孩子的心思,可這個蘇七月啊,太逆天了,太神經了,我不行,看不懂,太嚇人了。”
飽飽嘆了口氣:“剛才蘇七月說,她跪到時間,祖母就原諒她了,還說蘇家不能給她送回去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龜龜翻了個身。
“剛才她還說你心機深,我看,就她心機最深。”
“不對,應該說,她背後一定有人告訴她怎麼做,否則,憑她一個小娃娃,可想不到這麼遠。”
“嗯?什麼意思啊?”飽飽不太明白龜龜說的這番話。
龜龜於是伸了個懶腰,仔細給飽飽講述了其中的利害。
首先,蘇七月特地挑選了賞花宴會這麼隆重的聚會闖進哭鬧,就是為了跟大家控訴,別管黑的白的,反正事發突然,沒有證據,因此她只要哭的盡人皆知即可。
只要哭的人盡皆知,就能讓蘇家為了名聲不敢將其放回去。
因為一旦放回去,黑的就會被說成白的,大家都注重聲譽,蘇家也不例外,不會讓這麼一個大話柄洛人口實,所以就會讓蘇七月留下。
“哎,大人真複雜。”
飽飽揉了揉腦殼,聽的頭都痛了。
“所以啊,如此破釜沉舟的事情,一定不會是這蘇七月自己想出來的,她可沒那個腦子。”
“那,那是誰啊?會是二嬸嬸嗎?”
龜龜抬起頭想了一想:“恐怕也只有她能這樣了。”
“如果是蘇二夫人倒好了,這樣起碼不會做什麼對不起蘇家的事情,若是其他人,哎呦,那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啊,飽飽,從今往後,對著蘇七月,你要格外小心,她心機這麼重,後面又有人操控,一定會對你不利的。”
飽飽重重的點點頭:“嗯,我一定會小心的。”
其實,即便龜龜不說,飽飽也發誓以後要離蘇七月遠一點了。
今晚蘇七月簡直太嚇人了,好似一頭怪物,她都快有陰影了,她可不敢再上前了。
一人一龜又聊了半天,飽飽才沉沉睡去,早上丫鬟來叫飽飽起床,飽飽才反應過來。
到了蘇老夫人院子裡,發現早膳已經準備好了,蘇老夫人坐在主桌,蘇夫人也坐在一旁,二人都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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