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飽飽一直跪在祠堂,外面天都黑了,祠堂裡面更冷了。
飽飽跪的膝蓋都腫了起來,又怕二夫人過來看到,愣是沒敢起來一點,晚飯也沒吃,哭的早已沒了力氣,只能蜷縮在墊子上。
好冷啊,好餓啊,之前在鄉下的感覺再一次襲來,讓飽飽不禁痛苦的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飽飽睜眼一看,發現兩隻鼠鼠拿著米糕站在她面前。
“哎,飽飽,快醒醒啊,快醒醒,來,這是糕餅,你趕緊吃點,別餓壞了。”
飽飽都快哭了,說了聲謝謝就趕忙拿起米糕吃了起來。
可涼快米糕下肚,飽飽好像更餓了。
這時,龜龜從一個角落裡慢悠悠爬了過來,碑上還馱著好幾塊米糕。
“飽飽啊,快來,爺爺這又好多個米糕。”
兩隻鼠鼠見了趕忙上去幫龜龜將米糕卸下來:“哎呦,我說龜爺爺,你怎麼拿怎麼多啊、”
龜龜白了兩隻鼠鼠一眼:“就你們那兩塊,夠幹什麼的。”
兩隻鼠鼠撓了撓腦袋:“我們之前偷糧食,也就敢偷一點,要是讓人家發現了,那是要毀了我們老窩的。”
龜龜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現在主要就是飽飽的問題,飽飽,你打算怎麼辦嘛。”
飽飽委屈的覺著小嘴:“我怎麼知道,只能有爹爹來找我了。”
龜龜點了定頭:“對啊,我娶找你爹爹,讓他來救你。”
飽飽抹了抹眼淚:“可是堆堆,爹爹聽不懂你說話。”
龜龜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我自有辦法。”
飽飽撅著小嘴:“不行,要是讓二嬸嬸發現了,一定會弄死堆堆的,飽飽不要堆堆去冒險。”
此時,蘇南曜在書房裡來回踱步,眼看著天色漸晚,蘇南曜徹底坐不住了,來到了飽飽房間。
可飽飽房間空無一人,哪裡有半分飽飽的身影。
蘇南曜感覺不好,趕忙抓住其中一個婢女問道:“大小姐呢?”
那婢女被嚇了一跳:“大,大少爺,我,我不知道啊,我是負責灑掃的。”
“不過我今日灑掃的時候看見大小姐從私塾回來了,可當我再回來,大小姐就不見了,我還想著是不是去哪裡玩了。”
這時,另一個婢女起身:“那個,大少爺,我,我看見香蘭園二夫人身邊的婢女金子,把大小姐帶走了。”
“二夫人?”蘇南曜想了想,便派了伺候飽飽的嬤嬤去香蘭園要人。
半晌,嬤嬤回來,對蘇南曜道:“將軍,這事情怕是不對。”
“怎麼不對,快點說。”
“奴婢進了那香蘭園,說要見見大小姐,可直接被二夫人攔住,說是小姐們在做功課,不便打擾,還說晚膳已經用過,晚上要和二小姐睡在一處。”
“奴婢感覺不對,堅持說要見大小姐,可始終沒見成。”
“豈有此理!”蘇南曜使勁一拍桌子。
“這肯定是不對,我的乖寶這會兒不知道被他們折騰成什麼樣子,一定是見不得人,否則他們不會這麼藏著掖著。”
說著,蘇南曜直接大步流星的‘飛’到了香蘭園。
香蘭園的下人眼見蘇南曜來勢洶洶,一邊攔著一邊稟告了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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