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母抬頭看著二夫人:“你還想說什麼?你說老大打你,他打你哪裡了?”
二夫人眼神瞟向一邊:“打,打了臉...”
“是麼!青竹,上去看看,咱們老大常年習武,這手中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若是被打了一耳光,起碼得是重傷啊,趕緊來個郎中瞧瞧。”
二夫人將頭低的更低了,這話,傻子都能聽出來老夫人的陰陽怪氣。
“不過,老大!老二媳婦已經在街上吵嚷了一頓,為了蘇家,你得受點委屈。”
蘇南曜自然明白蘇老夫人的意思,連忙點頭道:“孫兒願意受罰”。
就這樣,在蘇府門前的大街上,蘇南曜被人按在椅子上,打了二十大板。
直到身上滲出血跡,這長鬧劇才算徹底結束。
蘇南曜被一群家丁抬回了自己院子裡。
飽飽眼見著蘇南曜被打的如此慘烈,一個沒忍住,撲到蘇南曜身上哭了起來。
蘇南曜拉著飽飽的手:“乖寶,你放心,這點小傷,對爹爹來講不算什麼的!”
可總是如此,飽飽依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一會兒,醫師趕了過來,給蘇南曜開了一陣鎮定疼痛,有助於傷口恢復的藥物便離開了。
飽飽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跑到自己房間裡,將上次三夫人給自己敷膝蓋的藥給蘇南曜貼上。
蘇南曜有些想笑:“乖寶,不用擔心爹爹,讓阿隱叔叔做就好了。”
飽飽搖著頭:“不不不,我要給爹爹弄!”
說著,便掀開了蘇南曜的衣裳,仔細誒蘇南曜塗了藥膏。
該說不說,怪不得這是三夫人孃家要三夫人特地帶的藥膏呢。
一塗上去,頓時覺得一陣清涼,好似傷口都不疼了。
塗完藥後,敖包又賴在蘇南曜身邊,非要給蘇南曜講故事,講著講著,自己睡著了。
蘇南曜看著飽飽,心中一陣感動,抱著飽飽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飽飽又找婢女姐姐要來湯藥爐子,親自給蘇南曜煎藥,抹藥,陪蘇南曜聊天。
下人有些看不過去了,跟飽飽說這些讓奴婢來就行,可飽飽都給拒絕了。
很快,飽飽孝敬蘇南曜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蘇府,氣的蘇七月和二夫人一頓。
同時,陸靖家中,好似也不太太平。
陸靖坐在椅子上,盯著自己的爹爹和繼母:“爹,大娘子,你們,給我商議婚事,人都沒讓我看一眼,這,不太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呢?”
繼母故意說道:“想當年,我嫁給你爹的時候,那也是先下了聘,確定要嫁了,才見到的人啊,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呢!”
陸靖冷哼一聲:“你少來!你明明是知道我爹什麼樣子,因此我家來下聘,你才同意的,我就不信,憑你那一肚子花花腸子,你會跟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結婚。”
“哎呦,丫頭,你這話說的可是太難聽了!”
繼母放下手中的茶:“那蘇家老大你不是也見過,也曾誇過他,那這門婚事你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