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
“護道之術已經練成,接下來,就是成為一名正式武者了,增加壽命為主。”
秦誠深吸了口氣,決定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練武上面。
然而,樹欲動而風不止。
沒過幾天,一個麻煩人物找上了秦誠。
“秦誠,江寒哪裡去了!”
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堵住了秦誠,面色不善的質問道。
見到來者,秦誠心中一凜,臉上卻裝作無奈地道:
“二管家,我哪裡知道江寒的去處。”
此人乃是二管家陳向陽。
秦誠早就從賬房蘇管事的嘴裡得知,和江寒勾搭的人,正是這位。
兩天前,秦誠就已經將江寒失蹤的事情上報給了蘇管事,畢竟江寒是秦誠的徒弟,突然失蹤,作為師傅,當然要親自通報。
不過失蹤的到底只是一個下人而已,蘇家並未當回事,喊了幾個人出去找沒找到,便當做逃奴報官了,根本沒打算費心思去找。
正是知道蘇家對待下人的態度,秦誠當日才敢直接宰掉江寒,完全不擔心後續。
古代社會,死個把人,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對世家而言更是如此。
下人,在主家人眼裡根本不算人,價值甚至比不過一些牲畜。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沒想到會被二管家找上門。
“哼,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
陳向陽冰冷的目光看向秦誠,臉色有些陰冷,“老東西,江寒是不是被你害了!”
“二管家,你怎麼能汙衊我。”
秦誠臉色有些不好看,“江寒可是我徒弟,我為什麼要害他?況且,你有證據嗎?”
他表面上裝作畏懼的樣子,心中卻是淡定異常,沒有證據,哪怕陳向陽是管家,明面上也能拿他如何。
何況,真逼急了秦誠,你管家的權勢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秦誠暫時還不想亂來,畢竟他現在又老又弱,經不起折騰,暫時還得裝一陣子孫子。
陳向陽臉色森寒,那天江寒出門去對付秦誠,可是從他這兒請的假,結果江寒一出門就再也沒回來。
在陳向陽眼裡了,江寒的失蹤,絕對和秦誠這老東西有干係。
正當他還要逼問秦誠的時候,卻見到遠處蘇管事的身影出現。
賬房的蘇管事可是老爺的人。
陳向陽頓時便收起了臉上的厲色,深深的看了秦誠一眼:“老東西,我倒是小看了你,很好。”
說罷,他便直接轉身離去。
等走遠了。
“秦誠你這狗東西,竟敢壞我大事!”
陳向陽眼中的怒火再也掩飾不住。
推江寒上位,可是他老爺交代的大事。
如今江寒失蹤,陳向陽知道自己麻煩了。
心底對秦誠這個懷自己好事的老狗恨之入骨。
吃了這麼大的虧,陳向陽哪裡能忍得了:“丁成材,過來!”
“乾爹,有何吩咐?”
一個牛高馬大的家丁立馬諂笑著迎來上來。
“有條老狗倚老賣老,居然敢在我面前牙尖嘴利,你說該怎麼辦!”
陳向陽冷冷開口。
聽到這話,丁成材臉上的諂笑頓時消失,變得猙獰起來:“乾爹您放心,我馬上去把那老狗的狗腿給打斷。”
“很好。”陳向陽冷笑一聲,“你不是一直想學武嗎,做好這件事,我就推薦你去護院那裡拜師。”
“謝乾爹!”丁成材頓時大喜,連忙跪下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