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方面倒是有點“本事”,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所以才決定和他搞個“每週一歌”,定時幽會。
不過,最近一次,也不知道林必強抽啥風了,徹底不行了,跟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這可把谷芝敏氣得,火冒三丈,估計都能把房頂給掀了。
看到這些,趙安嘴角一抽,忍不住冷笑出聲,怪不得林必強這麼個醫術爛到家的人能在二院站穩腳跟,原來背後有這不可告人的貓膩啊。
趙安本來就看林必強不順眼,這下可好,決定再去翻翻他的電腦,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黑料。
和谷芝敏的電腦一樣,林必強的電腦也跟個鐵桶似的,除了些常規檔案,啥“乾貨”都沒有,密碼設定得也是複雜得讓人頭疼。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林必強的雲檔案裡,趙安可算是有了重大發現。
好傢伙,雲檔案裡存了幾百G的影片,除了些美女跳舞、唱歌啥的養眼影片外,竟然還有谷芝敏的。
影片裡那畫面、那姿勢,哎呀媽呀,簡直辣眼睛,跟當年紅遍網路的蒼老師有得一拼。
趙安看著直搖頭,心裡暗自嘆息,真沒想到谷芝敏這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是個徹頭徹尾的兩面人。
在辦公室還掛著“厚德載物”的書法作品呢,裝得像個道德模範,實際上,她乾的那些事兒,比蒼老師之流過分多了。
人家蒼老師至少沒貪汙受賄、潛規則別人,也沒幹出損公肥私這種缺德事。
想到這兒,趙安正義感爆棚,決心為民除害,為二院除掉這兩顆大毒瘤。
他麻溜地把谷芝敏和林必強的所有證據打包壓縮好,跟發射炮彈似的發給了官府的監督部門。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在雲端做了個備份,就怕萬一出啥岔子。
趙安這小子,還挺會玩,想考驗一下王亞男這個“男人婆”,於是又把這些證據發到了她的公開電子郵箱裡,坐等看笑話。
剛鬆了一口氣,趙安兜裡的手機突然跟抽風似的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是王自如打來的,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傳來王自如帶著哭腔的聲音:“趙醫生,不好了,家父摔了一跤,現在昏迷不醒呢。”
“王總,不是有護工嗎?老爺子年紀雖說不小了,可也不算特別大啊,咋會出這種事呢?”趙安一聽,身子一僵,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滿是驚愕。
王自如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內疚:“護工當時正好去上廁所了,家父想下床走動走動,家母瞅見了,趕忙上前攙扶。”
“結果家母力氣不夠,倆人一塊兒摔倒在地。還好家母沒啥大礙,要不我更得抓狂了。”
趙安一聽,二話不說,衝到路邊,伸手就攔下一輛計程車,跟司機喊了一嗓子“去竹影月色小區”,那車就跟箭一樣飛奔出去。
可倒黴催的,偏偏趕上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車堵得跟停車場似的,水洩不通。趙安坐在車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停地催司機快點快點。
等趙安好不容易趕到的時候,好傢伙,二院的骨科、外科、內科、胸科主任全到了,跟組團來似的,陸定義也在。
這些專家大多六十歲上下,個個都是行業裡的老江湖,醫術精湛得很,經驗豐富得能寫成一本書。
他們可不是王家專門派車接來的,而是坐著120急救車一路暢通無阻趕來的。
看到趙安進來,除了陸定義和安子瑤跟他點頭打了個招呼,其他人就跟沒看見他似的,眼神都不帶掃一下,根本沒把他當盤菜。
王家不愧是有錢人家,家裡的醫療儀器裝置擺得跟個小型醫院似的,呼吸儀、血氧飽和模擬儀、氧氣發生器、心電測試儀、腦電測試儀等監控裝置,一應俱全,全都安裝除錯好了。
老人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色白得跟紙似的,看著就跟死人沒啥兩樣,顯然已經被病魔拖到危險邊緣了。
他的老伴坐在床邊,不停地抹著眼淚,嘴裡嘟囔著自責的話,那模樣,看著就讓人心酸。
而護工呢,低著頭站在一旁,心裡既難過自己沒照顧好老人,又擔心丟了這份高薪又輕鬆的工作,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為啥當時就憋不住要去上廁所呢。
看著儀器上顯示的曲線越來越難看,跟心電圖快成一條直線似的,二院的專家們一個個臉色凝重得跟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骨科主任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老爺子都八十多歲了,這次摔得還挺嚴重,骨折得厲害,依我看,沒啥希望了。”
“本來就已經是老年痴呆症後期了,現在又顱內出血,這情況太糟糕了,我建議還是早點準備後事吧。”腦科主任也跟著嘆了口氣,聲音裡透著無力。
其餘兩位主任互相瞅了一眼,也都幽幽地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四位主任走到王自如跟前,小聲說了句醫院還有事,便急匆匆告辭了。
“趙安,你怎麼看?”只有陸定義沒有跟風下結論,而是轉過頭,目光炯炯地望著趙安,眼神裡似乎帶著點期待。
腦科主任瞥了趙安一眼,眼神裡滿是輕蔑,就跟看個毛頭小子似的:“小夥子,你老師都已經沒辦法了,難道你還有招兒不成?”
敢情,他把陸定義這個師兄,當成趙安的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