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公子被兩個人架著,強行拖到了紀檢的車上。
而鄭大公子的車子,則由一位紀檢人員開著,緩緩駛離。
“什……什麼情況?”
何觀瀾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感到難以理解。
明明前一秒鄭大公子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下一秒怎麼就一下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走了?
不對啊,鄭大公子不是安泰市的地頭蛇嗎?
怎麼有人敢在安泰地界上動他?
何觀瀾忽然想到什麼,猛然轉頭,看向蘇澈。
“你早就知道這一切?”
“所以才說他多行不義必自斃,所以才說不跟一個死人計較?”
蘇澈笑了笑,沒說話。
何觀瀾連說三個“我靠”,然後用一種不認識蘇澈一樣的眼神,打量著蘇澈。
足足半晌。
“小爛仔,你到底是不是一個高中生啊?”
“為什麼你總是能夠做到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鄭大公子這個人,連我都沒有什麼辦法。你卻輕而易舉把他送走了。”
“你究竟怎麼做到的啊?”
蘇澈聳聳肩:“其實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是劉鎮想要棄暗投明,前往省城相關部門,實名舉報了鄭大公子。”
“剛才帶走鄭大公子的那些人,就是省城紀檢的。大概相當於你們的……”
蘇澈想了想,說出四個字:“廉政公署。”
“原來是內地的廉署。怪不得把鄭大嚇成了一條死狗呢!”何觀瀾恍然大悟。
廉政公署在香江擁有極高地位。
它不受任何部門的節制,直接向香江最高長官負責。
所有政府部門,全都要受到它的監督。
哪怕是德高望重的香江名流、警界大佬,亦或者社團龍頭,全都對廉政公署談之色變。
就沒有一個不害怕的。
蘇澈用廉政公署舉例,何觀瀾就一下明白省紀檢的分量了。
同時也明白,鄭大八成沒救了。
至於剩下的兩成,那就要看鄭大的老爸願意付出多大代價救他了。
“我說,鄭大公子已經被帶走,我們之間的賭約是不是……”
蘇澈還沒說完,何觀瀾就立馬打斷:“你也說了,是劉鎮實名舉報的,跟你關係不大。再者,事情還沒塵埃落定呢,或許鄭大公子就被他老爸保下來了呢?”
“放心,等到塵埃落定,我一定不會毀約的。”
“說借你摸一下,就借你摸一下!”
“兩下都行!”
………………………………………………
“以冬被省紀檢的人帶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為什麼省紀檢來人,我一點訊息都沒聽到?”
鄭大公子的老爸,得知兒子被帶走之後,整個人瞬間陷入巨大震驚跟慌亂之中。
不過,他終究是衙門圈裡的老炮兒了。
很快就冷靜下來。
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兩圈,忽然一個箭步來到電話機前。
“那些積攢下來的人情,這時候不用,留到何時?”
很快他撥通一個號碼。
“喂,趙老嗎?是我啊,小鄭。是這樣的,家門不幸,出了一個不肖子。但我當爹的,又不能甩手不管,只能拉下這張老臉求您了……”
這通電話打完。
鄭大公子老爸似乎覺得不保險,又撥通第二通電話。
“喂,高大姐嗎?最近身體可好?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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