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觀瀾來到公司的時候，直接被嚇懵了。
“小爛仔，你……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一晚上咱們後臺的情趣內衣銷量暴增了一百倍！”
“三萬多件啊！”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何觀瀾看著三萬多個訂單，難以理解。
而難以理解的何止是她，還有馮源等人。
雖然馮源等人也是此次網路營銷的參與者，但是他們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全程被動接受蘇澈指令。
根本不明白這些指令的意義何在。
沒辦法，2004年的網民們對於網路營銷還是缺乏認知，根本想象不到後世網路營銷能夠玩出多少花。
也許你認為的一次非常嚴肅的事件，其實本身就是一場網路營銷。
也許你覺得極為合理、沒有絲毫營銷痕跡的熱點新聞，其實也只是一場沒有破綻的炒作。
比如後世著名的海外機場撿到作業本事件。
蘇澈有意想要培養馮源等人成為這方面的專家，於是將整件事情進行了一次覆盤。
覆盤完畢。
馮源等人一個個拍案而起，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從方立碰瓷我們開始，蘇總你就已經想好了反向碰瓷？”
“牛啊蘇總！我以為我是最早從事網際網路行業的那批人，沒有人比我更懂網際網路。但是跟你一比，我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學生！”
馮源等人拍案叫絕。
身為參與者，他們想通了其中邏輯之後，立馬就領悟了炒作營銷的本質。
唯有何觀瀾，直到現在還有些茫然。
“為什麼網友們不喜歡方立等明星，就要買我們衣服啊？”
“我還是感到難以理解。”
蘇澈見狀，懶得解釋。
其實不是何觀瀾難以理解，只是何觀瀾屁股問題而已。
何觀瀾是什麼身份？
香江何家的千金大小姐。
天生的資本階級。
她要不是跟蘇澈合夥創業，她肯定屁股坐在方立那邊。
跟蘇澈、馮源這些無產階級完全不同，自然也就理解不了同為草根的網友們的邏輯。
就好比一群古代的流民吃不飽飯，揭竿而起。
他們隨手扯了一條褲衩子當做造反的旗幟。
雖然褲衩子本身不好聽，但是當他變成旗幟之後，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隨著造反大業進行的如火如荼，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忘記褲衩子本身，而只會看到它的旗幟意義。
醉花陰，就是那個被當做了旗幟的褲衩子。
而何觀瀾，則像是古代官老爺們一樣，眼裡只看得到褲衩子，並且對此表示難以理解。
“這幾天訂單量估計會暴增，最終達到十萬以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去我爸媽廠子那邊盯著點，讓他們這段時間辛苦一下，免得積壓訂單。”
蘇澈對何觀瀾道。
“十萬？”
何觀瀾聽到這個數字，再度震驚了一下。
話說何小姐最近什麼都沒幹，只顧著震驚了。
“蘇澈，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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