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藺總聞言怒極反笑。
一把抓起桌上的紫砂壺，重重砸在牆上，茶湯飛濺，瓷片崩裂。
“你找的什麼垃圾水軍？連IP隱藏都做不好？就他們這種水平，一毛錢都別想從我手裡拿到！”
公關經理硬著頭皮解釋：“我們之前都是跟他們合作，從沒出過問題，也從沒被人扒出來過……誰知道這次不知怎麼就失手了，就連他們水軍頭子都感覺不可思議……”
笑話，在蘇澈面前，水軍頭子那點技術水平就跟幼兒園小朋友沒有什麼區別。
蘇澈要是扒不出來他們，前世就白在病床上躺三年了。
“你是在為他們開脫？”藺總猛地逼近，眼神陰鷙。
“沒……沒有！”
公關經理慌忙解釋。
他感覺藺總看他的眼神不對，彷彿他收了水軍頭子多少錢，或者他是扶蘇教主的臥底一樣！
“最好沒有！不然……”
藺總冷冷看公關經理一眼，沒再說什麼。
“對了，水軍那邊的帳就不要結了。把我們搞成這樣，我們不找他們索賠就不錯了！還想要錢？”
公關經理聞言，欲言又止。
可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應一聲“是”，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之後，公關經理一臉無奈的嘆口氣，摸出手機：“喂，因為你的失誤導致我們公司陷入輿論危機，所以後續款項不能結算了，並且我們公司要保留追償的權利。”
電話那頭的人，先是怔了怔，旋即就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事實：“嗯，我知道了。”
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出的嘟嘟聲音，公關經理不知為什麼心臟猛烈跳動一下。
彷彿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而沒過多久，僅僅一個多小時。
網路之上就忽然爆出一篇帖子！
裡面詳細曝光了華納唱片這十年來的所有水軍僱傭記錄，包括刷榜歌曲，乃至僱傭水軍抹黑所有競爭對手的行為！
其中就包括這次針對扶蘇教主的抹黑行為！
網友們看完瞬間炸鍋。
“666，知道華納黑，不知道原來這麼黑！”
“@調查小組，你們上次調查出來的東西還不及這篇爆料貼的十分之一！建議你們返工！”
“大家現在可以正式給教主、給嚴老師道歉了吧？人家是真的沒有串通，人家也是真的沒有利用我們！”
“沒毛病，我們確實欠教主跟嚴老師一個道歉！對不起！”
而此時華納辦公室裡。
藺總看到這個爆料帖子之後，直接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是誰幹的？”
“我知道了，是那個水軍頭子！臥槽踏馬，他怎麼敢的啊！他到底怎麼敢的啊！”
“我要弄死他！”
藺總歇斯底里的大吼。
只是他話音才落，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緊接著兩個身穿制服的相關部門人員走了進來：“藺總，跟我們走一趟吧！”
藺總瞬間如喪考妣！
一臉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