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花吐吐舌頭:就是風情些啊,還能用什麼詞?勾人嗎?那不是更難聽?
卻說兩人走至葉家村村口,葉春花突然發覺身後似有人綴著,不由得後背猛然一直。
那人應該也是個高手,隱隱能聽到輕微的腳步,隱在呼嘯的風中。
“怎麼了?腰疼了嗎?”劉老太太問。
葉春花笑著,環著劉老太太的手微微用勁拉動著韁繩:“想阿璃了。婆婆,我要加快速度了哦。”
劉老太太好笑:“莫要太過寵女娃娃,將來女娃娃嫁到婆家,會覺得誰都不如孃親,心裡會難過。”
葉春花沒有應答,只快馬加鞭往回跑。
她知道,她身後有便宜丈夫的人守著,自己不會有危險,但她想看看兩個高手動手是如何情景--快點把婆婆送回家,過來圍觀!
然而,等她把劉老太太送回家,再找藉口返到村口時,身邊卻只有一個高手的氣息。
噝,便宜丈夫派的人這麼牛嗎?這麼快就把一個善於跟蹤的高手打跑了?
葉春花下了馬,向著河沿走去。
果見一片乾枯的茅草歪歪扭扭地倒著,是有人打鬥過的痕跡。
沒見血,更沒有屍體!看來人跑了。
葉春花挑眉,眼裡如有冷芒射出:“你,我相公指派的那位,該現個身了吧?”
四周裡靜悄悄的。只有風聲蕭瑟。孤身站在乾枯茅草堆裡的葉春花,只覺得自己像個俠客,目之所及全是泛黃的茅草,煢煢孑立。
氣勢如虹的葉春花在等,等那高手出現。
然而,等了幾個呼吸,卻等到了幾個過路的村民。
“春花,你站在茅草裡做什麼?風這麼大,還不回家?”
葉春花身子一抖,如虹氣勢瞬間一揮而散:“大叔叔,你今兒趕集怎麼才回來?”
“買了些年貨,正好碰到水鳳了,水鳳留我吃了頓飯。”
葉春花諂媚地踏著茅草跑了出來:“大叔叔,你把貨放到馬車上,挑著多累。大叔叔,水鳳姐家的老七,該滿歲了吧?”
“對,再過十來天就滿歲嘍。”
“水鳳家老大,也快生了吧?大叔叔才五十,都快做太爺爺了。”葉春花含著笑,牽著駝了兩隻大筐的驚風,一步步往家走。
驚風似乎很有些不滿,四隻大蹄子磨磨蹭蹭,嘴裡吭吭哧哧的,像在說:我是汗血寶馬,怎麼能駝筐子?
葉春花瞪了眼驚風,再在驚風馬臉上敲了兩下:沒看到我一個刺殺集團的女王,都只能幫著搬年貨,牽著馬拉些沒有營養的家常?你一個動物,擺什麼譜?還委屈了?
可惜了,明明那高手就要出現了!要不是大叔叔突然驚擾……
該找便宜丈夫攤牌才對,兩波人跟在身後,真是如芒在背,如梗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