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涵見狀忙跳下凳子去拉左相的手,儘管拉不動,還是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左相寬厚的大手上。
“爹你怎麼了?”
“女兒,你是不是賺的太多了,為父害怕呀!”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處境,萬一哪一日皇上卸磨殺驢,那我的哥哥們豈不是都要遭殃,我努力賺錢,一來是為了養家,二來是……”
陳思涵左右看了看,覺得還是不放心,便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湊耳告訴了她爹。
左相聽完後,直誇讚陳思涵。
“女兒,你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呀!”
“爹,我這叫未雨綢繆。”
陳思涵笑了笑。
左相長呼了一口氣,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左相剛才只是因為激動坐到了地上,並沒有受傷。
剛剛陳思涵與她爹說的,不過都是後來的打算,假如皇上真把事情做到了那一步,她便讓自己的哥哥們帶著兵造反,或者,投靠寒王,到時候一定會用到很大的一筆錢,陳思涵正是為此而考慮。
入了夜,小翠跟陳默才從外面回來,後續的錢則是由左相府的暗衛著手抬回來的,全過程可以說,沒有讓一個在外閒逛的百姓看到。
當得知錢都到了,左相和陳思涵才漸有睡意。
此時此刻,皇宮中皇上再一次陷入失眠症,也再一次不想再搭理瓦沙。
“曹公公,你說這個瓦沙是不是喪門星?”
“皇上,您說貴妃娘娘是什麼,她就是什麼?”
曹公公小心翼翼道。
“哎!你說她雖為朕帶來了一筆鉅款,可是一轉眼七十萬黃金就到了別人的手上,還有上次,她讓那左相的六千金投擲,害朕輸了不少黃金,這合著朕娶回一個公主,只是賺了二十多萬兩黃金,朕未免也太虧了吧!”
皇上長呼短嘆。
曹公公卻在內心嗤笑,皇上可真是自信的不得了,單說他那後宮,裡面的女人各種各樣的,比山裡的植物都齊全,皇上都這樣了,娶個公主還覺得自己虧了。
曹公公雖心有怨言,也只敢在心裡頭說,畢竟皇上的事兒,他一個當太監的也不能去管。
“皇上,您花了錢,但塹南地區的百姓能免於災難,到時,你仁君的名號便會響徹大地,豈不樂哉。”
“樂什麼,塹南地區民風頑化,也從不上他們的子孫後代參加科舉,也不為朕的朝廷出一份力,更不為這個國家投放一個人才,有人說塹南是逆境中的桃花源,在朕看來,就是一幫只圖自己安逸的自私百姓。”
“皇上,您這次幫了他們,他們一定會感激你的,您擔心的這些只怕要不了幾天就要成為過眼雲煙了。”
“希望如此吧!”
皇上朝著曹公公擺了擺手。
曹公公退出皇上的寢宮後,卻見那瓦沙又跪在了皇上的寢宮外面。
曹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悄然走開。
不大一會兒,皇上剛有了睡意,那瓦沙便在寢宮外頭哭哭啼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