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姐,他們該怎麼辦?”
陳思涵看向寒王“你的人,你說怎麼辦?”
“辦事不利,回爐重造。”
陳思涵不懂寒王的那個回爐重造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五個人絕對不能輕易饒恕,一來是為了震懾寒王,讓他下次不要再完這種低階的把戲,二來,也要向寒王證明,她陳思涵不是誰都能試探的。
陳思涵不滿足這樣的處決結果,就用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寒王。
寒王吞了吞唾沫,腦海中便想到了一個陳思涵肯定滿意的答案。
“那把他們送進宮當太監怎麼樣?”
“不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讓他們做了太監,那他們的爹孃該有多傷心呀!”
“那你說如何?”
陳思涵學著大人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嗯,讓他們穿上丫鬟的衣服去右相府當幾天男丫鬟,對了,他們還要化妝才可以。”
“好,依你便是。”
寒王憋住愣是沒笑,實則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他只是沒想到,他未來的王妃忽然是這麼的惡趣味。
寒王和陳思涵的隔閡解決了,隨後,寒王親自送陳思涵回到了家。
寒王臨走之際,特意告訴陳思涵“你吩咐的事情,本王已經和皇上說了,皇上明早會派御醫到你的藥鋪拿藥,順便還會做一系列的試藥工作。”
“我的藥已經準備好了。”
“好,那你好生歇著。”
寒王再一次拒絕了左相的美意留下來歇息,而是坐上了後來的寒王府馬車揚長而去。
左相抱著陳思涵看著寒王遠去的背影,自說自話道:“女兒啊!你剛才和寒王都說了什麼,為何我什麼也聽不懂。”
“爹,你把耳朵湊近一點我告訴你。”
於是乎,陳思涵就把瘟疫的事兒說給了左相聽,左相聞言沒差點摔倒。
“你又要賺皇上的錢呀!你說你……”
“爹,你能不能小點聲,咱的鄰居可是右相,指不準隔牆有耳呢!”
“女兒,不是我說,你才從皇上那裡賺來了那麼多錢,現在又要故技重施,爹是擔心皇上日後在朝堂裡給我穿小鞋呀!”
左相的顧慮陳思涵能明白,只是到嘴邊的錢不賺,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爹,那瓦沙這般對你,你就不生氣,我如此做可是在幫你出氣呀!只要別讓皇上知道藥鋪跟左相府有關係就成。”
陳思涵想著,那八皇子不是說瓦沙將嫁妝給了皇上以此來充沛國庫嗎?
這樣一來,她再把那份錢給拿來,皇上對這瓦沙可就再一次喪失興趣了。
“也是,可是爹害怕皇上日後知道此事。”
“那就找一個可靠的人代管藥鋪。”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我有一個遠房侄兒叫陳默,他天生不會說話,卻在村裡當了一名郎中,若是讓他來接管藥鋪,不僅解決了風聲問題,更彌補了你不懂醫術就開藥鋪的短板。”
“那爹就把他請來呀!”
陳思涵一臉希冀的看著她爹。
她爹點了點頭,隨後衝著身後說道:“快馬加鞭,將陳默這小子給我帶來。”
“是,老爺。”
兩個暗衛身如閃電,躍出左相府後趕著馬車便朝著帝都城門而去。
這一夜,左相都沒睡好,他實在惶恐,而且對於自己的找個女兒也是害怕不已。
自打這個女兒出生,先是經歷了死亡,而後又奇蹟般的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