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談論著自己的未來設想,越說越激動,可是張昕聽著卻是一頭霧水,她對於這些不明白,但是她看到馮月高興的樣子,心裡著實在想,“真是一個事業型的人,要幹就讓他去吧,只要小心不賠錢就是了。”
夜已深,馮月他們吃過飯,休息了。
夜裡,馮月做著夢。
非洲的遼闊大地在夢中鋪展開來,金色的夕陽灑在廣袤的草原上,一群群羚羊悠閒地吃著草。
馮月站在一座高山的峰頂,俯瞰著這片充滿生機與希望的土地。
他的眼前,是成排的農機像是接受閱兵的戰士停在
他的眼前,是成排的農機像是接受檢閱的戰士停在廣袤無垠的田野上,夕陽的餘暉為這些鋼鐵巨獸鍍上了一層金輝。
聯合收割機的龐大身軀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低沉的轟鳴,彷彿在低語著豐收的喜悅。
拖拉機一字排開,車頭高昂,猶如即將出徵的勇士,等待著主人的號令。
噴灑農藥的無人機靜靜地懸停在旁,機翼輕輕轉動,閃爍著科技的光芒。
黑人小夥在機前停留,目光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
他輕輕撫摸著聯合收割機冰冷的鋼鐵外殼,彷彿在與一位老友對話。
隨後,他躍上駕駛座,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而專注。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逐漸響起,龐大的聯合收割機緩緩啟動,輪胎與地面的摩擦揚起陣陣塵土。
在夕陽的映照下,黑人小夥駕駛著農機,在廣闊的田野上馳騁,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轍印,宛如在這片希望的土地上刻下了夢想的軌跡。
這壯觀的一幕,讓馮月心中的激情更加澎湃,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在這片土地上播種希望,收穫夢想的未來。
“我要到非洲……”馮月在夢魘著。張昕推了推熟睡的馮月,馮月已轉身又睡去了。
第二天,馮月早早的起床了,洗刷完畢,他準備了早餐。
“小雪,你先在這裡玩幾天,在走,好嗎?”吃飯的時候,馮月問道。
“不。我出來還好幾天,昨晚,我與宛如姐聯絡了,她已經到了翠竹閣在那裡等著我了。她要我回去,還要給我治療呢?”小雪眨著她那美麗的眼睛說道。
“這麼急。你跟你媽說了嗎?”馮月想到他是答應吳清豔的要安全地把小雪送到家。
“說了,我媽媽也去想去那裡,種植一些珍稀的藥材。她離婚之後,對生活變得熱情不高了,想離開這浮躁的塵世,尋一處清淨,翠竹閣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小雪幽怨的說道。
馮月聞言,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幅畫面:吳清豔那溫婉的身影正穿梭在翠竹閣的鬱鬱蔥蔥之中,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專注的臉上。她輕撫著一株株嫩綠的藥材幼苗,眼中閃爍著對生命的熱愛與敬畏。而小雪,一個溫婉而堅韌的女子,或許正站在她的身旁,兩人低聲交談,共同規劃著那片土地上的希望與未來。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藥香,與竹葉的清新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和諧而美好的田園畫卷。
張昕一聽,眼前一亮,“馮月,那我們也去看看。”
張昕沒有去過,而馮月去了,但是在追蹤逃亡的路上,哪有心情去欣賞那美妙的景色。
張昕這一提議,也正是他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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