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幾棟被稱為“樓王”的樓,每棟買了一套房子。
這是杜總最艱難的時期,他以2700的均價,給了我最大的優惠,還送了停車位。
當晚,杜總、我、高子在一起聚餐了。我們都喝醉了。
我不知不覺地回到了城河邊的家裡。進了艾英居住的客廳,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啊。
艾英愁壞了,對我養父母和艾叔、金姨說:“這算咋回事兒啊,我這一個離婚婦女,家裡進了一個男人,我咋辦啊。”
我養母笑著說:“你是成年人了,我們老了管不了。”說著就拽著我養父走了。
金姨裝作沒看見一樣地說:“沒有進賊,走吧,咱睡覺去。”她也拽著艾叔走了。
艾英氣壞了,拿起地上的棉拖鞋,使勁兒地打著我。
孩子們也都來了,使勁兒給我翻著身,讓我側身睡覺。
艾英問他們:“為啥要這樣睡?”
平元擔心地說:“我媽媽是醫生,學的,喝醉的人,要側身,萬一嘔吐了,這樣免得憋死。”他說完就走了,其他孩子也跟著走了。
艾英也不理我了,她關上臥室的門就去睡覺了。
到了凌晨三點的時候,我醒了。
客廳亮著的燈,很是刺眼。在我揉著眼睛,感覺喉嚨乾渴的時候,有人非常溫柔地說:“爸爸,喝水。”
我仔細一看是平平,我接過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看著她的小手,給她吹著:“平平,燙著了嗎?”
平平睡眼朦朧、呵欠連天地笑著說:“沒有,我長大了。”
我很快了喝了水,把平平摟在懷裡,“平平,你咋不睡啊,爸爸只是喝醉了,沒事兒的。”我非常心疼地說。
平平笑著說:“我擔心爸爸,我要看著爸爸。”她有點害羞了。
我仔細地看著她,她有著張帆的直爽和憨厚,看著我的手機時間,我是心疼壞了,“去睡吧,寶貝,爸爸醒了,沒事兒了。”我給她搓著手說。
平平笑著說:“爸爸,外面黑,你送我去吧。”
我眼裡含著淚花,但忍著了。我抱起平平,把她送到了女孩的房間裡,幫她脫了衣服,看著她帶著微笑睡著了,我才離開這裡。
回到安置房的車庫裡,我無法入睡。
想著這幾個孩子,只有平平(和第二前妻張帆生的女兒)最關心我。按照經驗來看,這種關心人的善良,是天生的。
我篤定了信念,一定要對平平最好。我把其中一條一百八和一套子母車位給平平。
等平平長大了,我要給她買好車。
想著想著,我又睡著了。
2012年5月31日,天氣已經熱了。李帆帶著兒子回來了。
爸爸讓一把刀(三嫂爸爸的綽號)給我小兒子起名字。
一把刀在查閱了很多“典籍”後,給小兒子起名常鎮元。
大家看著兒子都很喜歡,和平元小時候很像。
我帶著李帆去看了闌珊苑看了房子。杜總親自接待了我們,還帶著我們進了小區去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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