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慎重考慮,出於對麗書未來人生的考量,尤其是避免麗麗的情況對麗書人生的影響,還是決定低調處理麗書的事兒。
在武喜哥和文喜哥的運作下,我和艾英帶著大柱叔二柱叔養父母,文喜哥帶著中考結束的麗書,我們去麗麗服刑的監獄去了。
在我看到麗書的時候,感覺像被五雷轟頂一樣的。無論如何也無法站穩自己,我猛地頹然地坐在了地上,甚至一下就栽倒了。
文喜哥、艾英和麗書想扶起來我,我卻像一攤爛泥一樣地,無論如何也無法站起來。
感覺天旋地轉,胸口想被水泥堵死了,無法呼吸。
我想睜開眼,卻被淚水遮住了眼睛,想哭,哭不出來,想喊,喊不出來。
養父想坐在地上把我攬在懷裡,麗書卻含著眼淚,示意養父讓開。
他坐在地上,把我攬在了懷裡,輕輕地給我舒緩著胸口。艾英給我掐著人中,她流著眼淚不時地給我喂著水。
在經過半小時後,我才暈暈地緩過來。我努力地掙扎著爬起來,麗書他們給我打著身上的泥土。
我晃悠著看著他們,努力讓自己清醒,但胸口的疼讓我依然汗流如下。
艾英緊張地說:“常書,要不去醫院吧。”
我一隻胳膊壓著淚流滿面的麗書的肩膀上,“沒事,沒事,我們進去吧。”我揮著手,努力地說。
文喜哥非常擔心地說:“常書,去醫院吧。”
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左手不時地捶著胸口,努力地往會見室走著。
我們在會見室裡等著的時候,麗書一直站在我的身旁。
我努力地打起精神,抬起像壓著五行山的頭,看著對面的門。
門響了,我卻一下再次栽倒在了地上,在大家大呼小叫中,我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時,已經在醫院吊水了。
或許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或許是我真正緩過來了。我蹭地一下就坐起來了,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情況下,拔掉了針頭,血順著手背流出來了。
艾英生氣打著我,急忙用膠布和棉球給我按著。
我笑著說:“沒事了,我要去看看。”
在經過武喜哥和文喜哥的再次溝通,我和麗書再次去會見了麗麗。
門開了,麗麗滿臉擔心地快步走來了,她一下抓著我的手,咬著嘴唇,全身都顫抖著說:“咋這麼傻,咋這麼傻,咋這麼傻,為我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她非常激動,反反覆覆地重複著這幾句話。
麗書給麗麗擦著眼淚,“媽,媽,沒事了,沒事了。”他小聲地安慰著。
麗麗急忙抱著我們兩個,把我們抱得緊緊地,重複著:“這麼傻,這麼傻,這麼傻······”
會見的時間,也太短了,我都沒有來得及說話,管教就說時間到了。
我們在萬分不捨中分開了,在麗麗走向門的時候,我大聲地對她說:“家裡的房子快建好了,是小別墅;大柱叔二柱叔的病不要擔心,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會給他們治病的;你好好表現,我等你出來······”
這時,有民警走過來了,“這位同志,她已經走遠了,聽不見了,回去吧,回去吧。”他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又找到監獄管理處,詳細瞭解了麗麗的案情和刑期,麗麗將在2013年的6月11日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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