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妻的幸福官司

第50章 瘋狂長成了情豆的情竇

我家喝酒的人少了,都不知道原因,爸爸很是鬱悶,只好提著酒和菜,去找我養父喝酒。

“喜子,我說啊,這常書,這,這,這一點兒的孩子,咋就會,半夜爬牆頭了呢。唉,都能氣死。我這七個孩子,六個啊,都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學習,熱愛祖國,熱愛勞動,尊敬父母,團結同學,振興中華。唉,就這個小七啊,常書啊,唉,這個學習啊,唉······”爸爸喝著悶酒,眉頭皺成了一大把。

養父吃了一口菜,神秘地笑著,看著我爸爸,喝了一點酒,呡了一下嘴,“遺傳,你不要臉,一天到晚的,家裡有媳婦,還去爬別人家的牆頭。常書啊,這是被狗咬了,腿還沒有被打斷呢,嘿嘿嘿。”養父拍著我爸爸的肩膀說,爸爸尷尬了。

養母笑了,“哎呀,常書啊,等著吧,這小子執著呢,等著吧,他不知道下面還出啥么蛾子呢。唉,我這心啊,玉喜這四個孩子啊,我是一點心都不用操,就這個常書啊,讓我的心啊,一天到晚的吊著,唉!”養母給我養父和我爸爸倒著酒說。

我爸爸嘆息著,左手從下巴開始搓著臉,從下往上,一直到頭頂,甚至把頭屑都弄的漫天飛的。我養父嫌棄地扇著風,爸爸突然用右手拍著小桌子說:“喜子啊,你說,我這,啊,爬這麼多家的牆頭了,也沒有被狗咬啊,啊,真是的,祖宗八輩的人,都給我丟完了!”爸爸很是鬱悶。

養父嫌棄地看著我爸爸,“吆吆吆,不要臉,爬牆頭,還沒事兒呢?那腿是咋斷的,滾蛋吧,你,死不要臉,非要人家再打斷一條腿,就知道厲害了,啥玩意兒啊!”養父撇著嘴,擦著嘴裡流出的口水或酒說。

在他們喝酒的同時,我帶著紗布又開始了我的“行動”。

我摸到了張春華家的紅薯地裡,把他們的紅薯給刨了。

其實啊,我是這樣想的,趁我現在是暑假,先幫助張春華家幹活,能幹點就多幹點。免得開學後,學校的什麼雜活都讓我幹,我“伺候”校長、“伺候”老師、“伺候”班長,甚至還要“伺候”小組長的,忙不過來。於是,我就透過三天的觀察後,確認地塊後,就直接行動了。

在我正刨著的時候,張春華的爸爸媽媽就咋呼著過來了,“哎呀,你這是幹啥呀,紅宇剛開始拉秧(成長)啊,還沒有結(長果)啊,啊,我們家咋得罪你了啊,我們的狗,為了你都被打死了,你是啥人啊,啊,······”張春華的媽媽一把就搶走了我的抓鉤子,扔出去很遠。

看著地裡被我刨的亂七八糟的紅宇啊,張春華的爸爸嘆息著,蹲在了地上,開始,把那些剛剛長長的紅宇秧子,又開始往地裡栽了。

“別動,別動,把這個壞蛋玩意兒,神經病,給我綁上,綁到地頭的樹上。上次,爬咱們家的牆頭,這次,刨咱們的紅宇。下次,不知道幹啥呢,我要去找他爹孃去,這次,必須要有個結果!”張春華媽媽的話,一下就警醒了她的爸爸,他們就找了地頭的一截一截地布條,把我反手綁在了地頭的一棵楊樹上。

看著被我弄的亂七八糟的地,我茫然了,到底,我該怎麼做啊,才能贏得張春華對我的“愛情”呢;到底,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張春華的爸爸媽媽“喜歡”我呢。

火辣辣的太陽啊,也很是有勁兒地,把我給曬的呀,我的汗水啊,順著臉、肚皮、腿,都彙集到了我的傷口,開始火辣辣地疼啊。

張春華的媽媽叫罵著就出發了,“誰家的野孩子啊,誰家的野種啊,不長良心啊,有人生沒有人管啊,專門毀壞人啊,沒有良心啊,雜種啊,我們家咋得罪你們了,扒你們家祖墳了,搶你們家糧食了,······”一個農村婦女,就這樣拍著手,冒著塵土的煙,見人就罵著傾訴著。

張春華的爸爸看著地裡的紅宇秧子,很是心疼,怕被太陽給曬死了,就開始往回種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站在樹蔭下。

很快,張春華來了,站在我跟前說:“哎呀,常哼啊,你到底想幹啥啊!”她的臉上都是納悶和生氣!

“我想娶你,娶你做媳婦!所以,我給你家幹活,開學,就沒有時間幹了,哼哼哼。”我笑著說,汗水刺的我的眼睛睜不開,我認為,她應該高興了,應該蹦著跳著高興。

但她卻惱了,臉氣得紅紅的。開始,不論位置地打著我,打著我的臉,踢著我的肚子,甚至踢到了我的襠部,疼死我了。

她先是瘋狂地打我,然後,拿起地上的泥土和土塊砸我,很快,我就是滿身的泥土了,甚至看不出人來了。

“哼哼哼,幹啥呀,我就是想和你談戀愛,想娶你,別這樣啊,哼哼哼。”我尷尬地努力地笑著說,想緩解她對我的仇恨。而且,我認為,像我這樣的一表人才,就是成績差點。家庭條件吧,無論是親生父母,還是養父母,都是很好的吧,要是論學習的話,我的哥哥姐姐們都是出名的成績好啊,張春華應該高興才對啊。

當我這些話剛剛說出口,張春華真停下了,她指點了我一下,然後,到處找著什麼,甚至走出了很遠,這情況都引起了她爸爸的重視,他在地裡站起來了,上身的襯褂也溼透了,充滿疑惑兩手泥土地看著我們。

張春華開始在地上撿著什麼,很快,她就抓著兩把什麼東西就回來了,站在我的對面,笑著對我說:“常哼,你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我開心了,夾著雙腿,以減緩被踢著襠部的痛苦,“我要和你談戀愛,你是我的第一個媳婦,我要娶你,哼哼哼。”我笑著說。

張春華笑了,準確地講是冷笑了,“常哼,你敢張嘴嗎,啊——”她對我做著張嘴的引導動作。

我笑了,長大了嘴,“哼哼哼,······”我看著她,彷彿看到了她戴著紅蓋頭的樣子。

慢慢地她向我走來了,在得意忘形的時候,先是把右手裡的東西,往我的嘴裡塞著,然後,又使勁兒地把左手的東西也塞進我的嘴裡,最後,兩隻手一起按著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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