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也來,笑著看著我,“哼哼哼,老頭,咋樣,我的炮的,威力大吧。”我笑著對大姐夫說。
他笑著摸著自己的光頭說:“揍的輕,嘿嘿嘿。”
艾英每天和我在一起做寒假作業。由於我老是寫錯,她老是用手指戳我的左額頭,甚至給我戳出了一個指甲大小的黑印來了。
在我捱打的第七天,也就初九的那天,我好多了。穿著養父的大衣,去廁所了,正好三哥也在呢,“哼哼哼,三哥,那天,我放炮,你在嗎?”我笑著問。
三哥斜眼看了我一眼,“咋不揍死你,大過年的,一年了,就買一身新衣服,讓你一陣炮,給炸的,都是屎。難怪,你小時候生下來,就掉在尿盆裡,喝尿!”他氣憤地說著。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三哥,其實,我真佩服你,你算的呀,真準。那天,我問你,我還捱揍嗎,你說,我肯定捱揍。結果,真捱揍了,我現在,看透了,將來,你比一把刀厲害,真的。”我使勁兒地拉著屎,捏著鼻子說。
三哥神秘地笑了,“易經,懂不,這也是科學。以後,別再找我要錢了,我都好好的,給你算算,讓你少捱揍。”他詭異笑著說。
我笑了,“哼哼哼,你算算,美君,將來是誰的媳婦。”我故意地說。
三哥突然就變臉了,非常痛苦甚至扭曲,衝著我吐了一口吐沫,提起褲子就往外走。我發現,他沒有擦屁股呀,我急忙大叫著:“哼哼哼,三哥,你沒有擦腚呢。”
三哥又回來了,脫下褲子,再擦的時候,發現屁股上的屎,已經沾到了褲子和褲頭上,他只好叉著腿,慢慢地走了。
在初十的早上,大姐和大姐夫、媽媽一起來了,坐在我的床邊,養父母和武喜哥哥他們也站在床邊,大姐笑著說:“常書,你姐夫,到底欠你多少錢,咱現在結賬,免得,你一次次地用炮炸他,你還捱揍!”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哎呀,一家人,都是自己的兄弟,談錢,多薄氣啊,就沒有親味了。”我搓著脖子上的灰說。
大姐笑了,輕輕地打著我的臉說:“說的好聽,一天到晚的,哼哼哼的,憋一肚子壞水和壞屁,現在給你結清,結婚的時候,端水的五塊,送茶的五塊,加上過年壓歲錢20,總共,30啊。現在,我給你結清了,以後,別再找你姐夫的事兒了啊。他是你姐夫,人老實,其他人欺負他,你也欺負他,這樣不行啊。以後,要是再發現,你還欺負他,還讓咱爸吊起來打你,哈哈哈哈。”她說著,還使勁兒地擰著我的腮幫。
我起來了,穿上了衣服,還有一些打的,傷的深的地方,還在疼呢,大部分地方都好了,我穿上了文喜哥哥寄來的新衣服和新鞋,得意地出來了。
正好三姐從街上回來了,直接對著我就走了,“哎呀哦哦,我的弟弟呀,還活著呢,我以為你死了呢,咋不打死你呢。你真能,把整個廁所裡的屎,都用炮崩在自己的兄弟和爸爸身上,你真厲害。哎呀,這個國家,這麼多人,咋就出你這麼一號呀,真是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啥叫多彩的世界,只有你這一彩,那才是色香味俱全是彩。你看看,你那個無賴、猥瑣樣,難怪生下來,就到尿盆裡去,呸!”三姐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速度非常快,且非常地狠,手舞足蹈地叫罵著我,其他的哥哥姐姐們,還有爸爸媽媽和養父母,站在一邊,偷笑著。
我笑了,拽了一下我的新衣服,故意地弄了一下我的髮型,笑著對三姐說:“哼哼哼,常不會,你不要囂張,等你結婚的時候,看我,不按著你物件去吃屎,算你是傾國傾城的沉魚落雁。”
聽到這話,三姐瞬間就惱了,拿起掃帚就開始追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