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啦,我的耳朵從小就艾英拽,被老師拽的,早就練出了“不怕疼”的功夫。
一把刀的媳婦坐在地上大哭著,“美君啊,美君,美君······”我的養母和其他人,不知道該說啥好,只好蹲在她的身邊。
三哥閉著眼睛,右手放在胸前,唸唸有詞地嘴唇動著。
“常低,常低,你個廢物,你還不去找美君,快啊!”一把刀一邊和我搏鬥著,一邊氣得全身發抖地說。
“哼哼哼,三哥,三哥,你個廢物,你媳婦我給你留住了,你還不快去入洞房。”我和一把刀搏鬥著,還大聲地斥責著三哥。
三哥依舊低著眼睛,唸唸有詞著。養母、我媽媽和我的幾個姐姐,聽到這話後,急忙站起來了,開啟了三哥的房門,再開啟了三哥小屋的門,把嚇得臉色慘白和癱軟的美君,給駕出來了。
看著美君出來了,一把刀鬆開了我,想過去看看。但我並沒有放開他,依舊拽著他的鬍子,他也顧不得了,急忙跑著過去了,我也拽著他的鬍子跟去了。
“爸爸,媽媽,我害怕,我害怕······”漂亮的美君,即使哭著都是很漂亮,拽著一把刀的鬍子,我還是羨慕三哥的福氣呀!
就在我充滿想象的時候,後背卻被誰狠狠地抽了一下,太疼了,就像那一道面板被炸開了一樣,瞬間疼的讓我抽搐了一下,緊接著又是幾下。
從疼痛的程度和麵積,我知道,我的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了。
我扭頭一看,是爸爸,拿著幾年前打三哥的竹條束,正眼睛噴火地看著我,近乎瘋狂地一樣,對著我狠狠地抽打著。
我也生氣了,索性不躲了,直接一把就抓住了竹條束,恨恨地看著爸爸,“你還能幹啥,還能幹啥,你有啥資格打我。生下來,就不要我了,有啥資格打我,有啥資格打我!”我和爸爸扯著兩頭,相互憤怒地看著對方。
很快,爸爸沮喪了,鬆開了手,蹲在地上捂著臉,抽泣著。
我使勁兒地,把竹條束給弄斷了,恨恨地扔在了地上,指著三哥說:“哼哼哼,笨蛋玩意兒,就知道裝神弄鬼,咋不去死啊,啊,還是個男人嗎。”
說完,我忍著疼痛和淚水,就慢慢地扶著牆根,走向了我的小屋。
在我剛走兩步的時候,艾英就過來了,攙著我的胳膊,滿臉心疼地說:“你個笨蛋玩意兒,充什麼男子漢,不知道躲著點啊,唉,該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