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書,常書,常書!”同學們依舊一起回答著。
“常書呢!”邱主任憤怒地說。
“辦公室呢,哈哈哈。”同學一起大笑著說。
他們氣沖沖地到了辦公室,不論分說,對著我就打,“在辦公室還不老實,還不老實,還不老實!”我依舊尷尬地笑著抱著頭。
其他的老師都笑了,“哎呀,我們的大領導啊,你們也調查調查。想想啊,人家,這一堂課都在辦公室罰站呢,根本就不在教室,這教室裡,再出了事故,咋還能怨人家啊,哈哈哈哈!”有老師大笑著說。
於校長和邱主任、楊老師都不好意思了,“回教室吧,以後別幹了啊!”邱主任偷笑著說。
上課了,植物課,課堂上又出現了頭髮焦糊的味道了,“植物”老師知道又出了問題,氣急敗壞地用書敲打著講桌說:“誰幹的,誰幹的,站起來!”粉筆灰又開始飛揚了,我急忙站起來,往後站站去躲避一下。
“植物”老師氣壞了,直接走到我的跟前,用書不論頭臉的打著我,“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其他的同學又大笑了。
但就在這時,我們都聽到一聲巨大的悶響。然後,就是大哭的聲音,大家向著聲音望去,那位被點燃的快光頭的女生,手裡拿著板凳,正狠狠地砸著她後面的男生呢。
我急忙跑過去,把那個女生手中的板凳給奪過來了,那個女生氣得發抖,指著那個滿頭流血的男生說:“你別上了,你只要還在這個學校上,我就殺了你!”她說著,又拿著一把小刀,對著那個男生刺去了。幸虧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唉,我的初中啊,就這樣,在任何壞事都是“我乾的”過程中,每天在同學們的嘲笑,老師的白眼和冤枉中,快樂地度過著。
歷史課了,突然有人放一個非常響的屁,當歷史老師徐老師,帶著滿臉的詫異地說:“誰打響了抗戰的第一槍啊!”
全班同學一起笑著說:“常書,常書,常書!”
當坐在“屁”區的同學扇著臭味的同時,徐老師就走到我的跟前了,“讓你放,讓你放,讓你放,上課的時候,連屁都敢放,公然挑釁,公然挑釁!”他非常氣憤地說。
我躲著,還為自己辯解著,“哼哼哼,老師啊,我這是第一排,而且,是北邊啊。你看看,南邊第三排,他們還扇著呢,肯定是他們放的啊。”我指著那些同學說。
“就你能,就你能,坐在最北邊,放屁,都能刺到南邊去,就你能,就你能······”徐老師還打著我說。
其實啊,老師們打的根本不疼,我知道,這都是玩笑。
對老師而言,這可能就是活躍課堂氣氛的“教學智慧”吧!
那個惡作劇的男生,被家長帶著來道歉了。
但女生不同意,無論誰勸說,她都只有一句話:“行,上吧,我非弄死他!”說完,就回自己的座位上了。
老師和家長們都認為是氣話,也沒有當回事,直接讓男生寫了檢討和保證書後,家長之間相互諒解後,就回到原來的座位去上課了。
當那個男生頭上裹著紗布,剛坐下後,就又聽到了幾聲悶響,慘叫連連,我們急忙跑過,拉開了那個女生,從她的手中再次奪下了板凳。
其他男同學則駕著那個昏迷的男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