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影說完,行了個禮便像來時那般突然的消失了。
石緣閣。
“去去去,哪裡來的叫花子還想進我們石緣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瞧瞧你們那副窮酸的鬼樣子!一邊兒去,別妨礙我們做生意!”
這位扇扇鼻子揮揮手的男子正是石緣閣門口迎客的門房。
而被驅趕的這幾個所謂的叫花子,自然就是一路爬山涉水、風雲兼程趕來的陳嘉安等人了。
幾人站在石緣閣對面,瞧著進出的人衣著華麗、非富即貴,再看看他們自己的帶著味兒的裝扮,確實是雲泥之別。
雖說是狗眼看人低,他們這樣也確實不像是消費的起的樣子。
更何況,這種店進去是要驗資的。
五千兩銀票才有入門資格,門房收的打發錢就是百兩紋銀。
行李嘛,丟的七七八八了,就算是沒有丟,那也還達不到進門的條件。
陳嘉安的小金庫在儲物戒指裡,管個日常開銷還是可以,但是去這種地方燒錢那還是不夠一提。
於是指望不上的他將目光投向了皇甫彥。
皇甫彥雙手合十:“貧僧是修行人,錢財乃身外之物。”
哦,所以才是窮得只能去化緣了。
陳嘉安又看向了黃小月。
黃小月捏了捏錢袋子,“這個,一路吃喝住宿,所剩也不多了,更何況,他驗資要的是五千兩,不是五百兩……”
黃豆芽和夢瑩更不必說了,陳嘉安正在想著是不是聯絡一下流金潛藏在上陽的探子,可這麼做就會讓這個多年潛藏的探子有暴露的風險。
探子的身份被暴露,也是一個死。
培養一個探子,耗費的不僅是錢財,背後更是無數人的努力。
探子的命,不是用在這個事情上面的,所以,得想別的辦法。
陳嘉安突然看著皇甫彥說:“你不是有隱身之類的技術嗎?”
皇甫彥:“是有這麼回事,但是,附近得有人死才行。”
所以,現在是怎麼樣?殺個人給你長長本事?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黃豆芽身上那個裝蛋的袋子動了動。
黃豆芽覺得腰腿處有點癢,伸手撓了下,沒有在意。
袋子又動了動。
後知後覺的黃豆芽捧起袋子一動不動地盯著。\\
“豆芽兒姐,你在幹嘛?”
“噓——它在動。”黃豆芽用氣音說。
“不用噓,豆芽姐姐,你忘了,你有錢啊!金山銀山瑪瑙寶石山啊!”
黃豆芽驚訝地叫起來:“它說話了!!!”
“它說什麼了?”
“它說我有錢,金山銀山瑪瑙寶石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