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會所二樓。
這裡是企鵝人奧斯瓦爾德明面上的夜總會,合法的經營場所。
但實際上卻是他的幫派人員的住處,地下一層是賭場,地下二層則是秘密會議室,再下面就是武器庫了。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奧斯瓦爾德,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
白浪坐在沙發上,眼神冰冷的望著對面那個矮胖身材的企鵝人。
周圍的燈光有些昏暗,但白浪依舊能夠看清,對方的身後站著幾個身材健壯的手下。
可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來到這裡,他的背後也有戈登局長剛剛分配給他,全副武裝的五個屬下。
“呃...這個...”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看著白浪身後的那幾個警員,臉色有些難看。
“白警長,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貓女’為什麼要劫持你,更別說那個叫做喪鐘的僱傭兵在哪個地方啊。”
把他企鵝人當成什麼了?
剛當上警長的小子就來他的冰山會所擺臉色?
還有貓女那個女人,只是讓她把對方打暈帶過來,居然自己被抓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早知道自己便先抓住她,姦了再說。
見他不肯說,白浪便從腰間掏出配槍,啪的一下放在桌上。
“這樣呢?”
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瞥了一眼桌上的警察配槍,又看了眼白浪。
他臉色陰沉,眼底深處更是閃爍著兇光。
“白警長,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那個‘貓女’我確實讓她幫我接你過來......”
見他還不肯說喪鐘的相關資訊,白浪拿起配槍,朝企鵝人走去。
“別動!”企鵝人的手下見到白浪要拿槍走上前,臉色頓時一變,就要從口袋中掏出槍來。
而白浪身後的瑞恩也第一時間拿出槍來,只要對面有一點異常動靜,他便會開槍救白浪。
企鵝人眼巴巴的看著白浪就這樣走到自己面前,然後將手槍放在他的手裡。
“你要栽贓我?”
企鵝人頓時便知曉白浪要做什麼,把槍放在自己身上好栽贓陷害自己!
“對著我。”
“這樣是不是好點?”
白浪面無表情,伸手指著自己身後的那些警員。
昏暗的光線打在他臉上,讓企鵝人看不清他的臉龐,只能勉強看清楚黝黑深邃的輪廓。
“他們現在已經開始錄影,持槍襲警,怎麼也得關進黑門監獄七八年......”
“哥譚的法官大部分都是我的人,你說是就是?”企鵝人奧斯瓦爾德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對,我說是就是!”白浪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你不怕我把你們全殺了?”企鵝人的臉徹底黑了下去,面色猙獰威脅道,“然後搶走錄影?!”
從來都是他威脅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一個警長來威脅他了?
白浪對此絲毫不懼,整個哥譚的罪犯裡就屬企鵝人最在乎自己的安全和名聲。
“錄影儀早就連上了網,錄到的影像都傳到警局電腦裡。”
“一旦殺了我們六個,這些錄影就會被上傳到網上,所有人都會知道,到時你的性質就從罪犯變成恐怖分子。”
“在阿美莉卡這個國家,公開襲殺多名警察,一旦成為恐怖分子,你覺得自己還能活下去麼?”
聽到白浪的話,企鵝人眼中閃爍著一絲驚恐。
白浪說的確實沒錯。
雖然他收買了大部分警局的警察,但如果他殺這幾個警察的訊息被傳了出去。
傳到網上,那麼他便是在狠狠的打了阿美莉卡政府的臉。
第二天FBI以及各種特殊部隊便會將自己的冰山會所就會夷為平地。
這已經不屬於犯罪的範疇,而是恐怖活動。
“新城,他們去了新城那邊。”
見眼前這個警長執意要搞自己,企鵝人終於慫了,將自己知道喪鐘的訊息原原本本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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