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你踏馬有病吧!”
蕭景妤直接破防了,對著我一頓惡毒的辱罵。
“賤人!賤人!賤人”
蕭景妤聲嘶力竭地尖叫,氣得直接把我的相機扔了。
我頓時嚇得汗毛聳立,那可是索尼的相機啊!兩萬多塊錢啊!
我立馬飛撲過去,將我的相機接住,而我這一抽身也將踩著我的蕭景妤給抽倒,她尖叫了一聲,直接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我保住了我的相機和飯碗,但蕭景妤卻沒有保住她的屁股和裙底。
我端著我的相機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檢視著它的情況,發現沒有任何破損,這才放了心。
“蕭景妤,你瘋了嗎?你敢摔我的相機!”我對著蕭景妤破口大罵。
“王銘!我要殺了你!”蕭景妤站起來,依舊對我破口大罵。
我指著蕭景妤大吼:“閉嘴!現在相機回到我的手裡了,照片也在我這裡,你拿什麼威脅我?
“再說了,你要是不在有錢人面前當母狗,我的話能傷害到你嗎?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把快刀,是你自己把自己玩爛了,你活該!”
蕭景妤氣得都快得哮喘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氣,惡狠狠地瞪著我,說:“你懂個屁!你瞭解我嗎?你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嗎?你知道我受過什麼樣的欺負,遭過什麼樣的罪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我,你配嗎?你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嗎?
“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是什麼好人,我能拍下你的照片來嗎?
“你不就是跟一條公狗一樣嗎?我只要一個媚眼,你就跟發情了一樣湊過來!真是可笑。”
蕭景妤的話也很惡毒,刀刀砍出真傷。
我們兩個在某些方面明明那麼相似,但此刻卻向彼此刺出了最鋒利的一刀。
因為我們太像了,以至於,我們彼此最薄弱的地方也是那麼的相似。
因此,我們不只是在攻擊對方的薄弱點,更是在攻擊自己的。
我們像是兩個互相撕開傷口的傷員,往彼此的傷口上撒鹽,殊不知,這些鹽也落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我感覺心跳加速,大腦腫脹,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蕭景妤的話太刺耳,太惡毒,也太銳利,太準確,每一刀大都精準地刺中了我最疼的地方。
我反駁她:“那也比你好,給有錢人當狗強!
“而且,你當狗就當狗吧,居然還想讓我也當狗,你賤不賤啊?
“你喜歡當就乖乖地當你自己的,你拉上我做什麼?”
我哼了一聲,舉起手裡的相機。
“現在相機我拿回來了,你還想拿什麼威脅我?嗯?”
蕭景妤氣喘吁吁地看著我,忽然,她笑了。
我很疑惑,皺著眉頭問她:“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你自己看看,你相機裡還有記憶體卡嗎?”蕭景妤冷笑,拿出一張記憶體卡在手裡掂了幾下。
我愣住,連忙低頭看記憶體槽,竟發現記憶體卡被蕭景妤抽走了。
“你!”我指著蕭景妤,氣憤不已,“把記憶體卡還我!”
“還你?必不可能!這是我拴住你的狗繩,怎麼可能給你?”蕭景妤冷笑著說。
“我不是狗!你才是狗!你是江總養的一條母狗!”我惡毒地反擊她。
蕭景妤咬牙切齒地說:“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這就把照片發到公司群裡去?”
聽到她這麼說,我立馬冷靜了下來。
不行,我不能再刺激她了,萬一她想不開真的把照片發群裡去,那我就毀了!
我深呼吸,調整情緒,問她:“你想怎麼樣?”